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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忙什么?!”战国怒吼。

小海军脸蛋瞬间就红透了:“她、她她她——她在和沙·克洛克大尔在一起……”

好了不用再说了,战国明白了。

这场离谱的内讧最后还是被泽法阻止的,虽然已经毕业多年,但曾经的老师还是具有威望。叁个海军大将像是上课捣乱被老师当成抓获的小学生一样被罚了做值日,虽然他们的职位早就高过了泽法,但还都乖乖地铲冰的铲冰,清理岩石的清理岩石。

波鲁萨利诺摸摸下巴,看着两位离得超级远的同僚,心想这就是闪闪果实的好处了,准备开溜。在门外被泽法黑紫色的大手摁住脑袋。

“你到底干了什么波鲁萨利诺?”泽法质问。

“耶……为什么要问我呢?”

“少装蒜!”

波鲁萨利诺举手投降:“真不公平啊老师~可是库赞突然袭击我的,我也不知道啊。”

泽法眼睛眯了眯,动手扒开波鲁萨利诺的衣领,波鲁萨利诺挣扎了一下被泽法镇压。

黄色西服包裹的脖颈上有一个刻意而明显的吻痕。

泽法啧了一声,嫌弃地把他扔开。

“你们两个为了一个女海贼……”

波鲁萨利诺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服,慢悠悠地说了一句:

“跟我其实没什么关系啦,她只是生库赞的气而已。”

“快滚吧!”

“也跟库赞学弟说一下嘛老师,已经分手的女人,就不是他的女朋友了,不要总想管人家和谁玩在一起比较好哦,会被讨厌的。”

金光一闪,波鲁萨利诺消失在原地,青色的冰刃刺到他上一秒还在的位置。

迎着泽法严厉的目光,库赞用和自己攻击完全相反的懒洋洋动作摸了摸后脑勺。

“抱歉了,老师。”

“堕落。”萨卡斯基冷冷地评价。

库赞没好气地说:“跟你没关系吧。”

“看不顺眼而已。”

库赞冷静地看了他一眼,那种目光好像穿透了萨卡斯基的身体:“你也被她影响了。”

——

这个不知道算大还是算小的插曲影响非常地不好,战国不得不找芙蕾雅进行一次谈话。

芙蕾雅对自己的恶作剧供认不讳,而且态度很坦荡:“我不开心,所以他也得不开心。”

战国捂着额头:“这又不是在过家家。”

“没错。”芙蕾雅噘嘴,“这不是过家家,我超级生气的。”

战国决定,一定要把这件事解决。而叁位大将之间的问题关键,就在于芙蕾雅和库赞身上。

他把手搭成塔状,问:“你跟库赞到底怎么一回事?”

芙蕾雅的嘴噘得高高的。

大佛空灵的声音,指导:“缘起即灭,缘生已空;缘分这件事,苛求不来的。”

芙蕾雅一下就被戳到怒点了,愤怒地睁大眼睛:“我跟库赞的缘分已经断了吗?我不相信。”

佛说:“凡事都有定数,不能强求。”

“我偏要强求!”

佛说:“分手不等于从未爱过,一切自在来源于选择,而不是刻意。不如放手,放下的越多,越觉得拥有的更多。”

“我不要!”芙蕾雅大喊,“库赞是我的!”

佛说:“世间上没有一样东西是永远属于你的,包括你最爱的人,养大的孩子,包括你的财富,你的身体,最后也会回归尘土。人生如过客。世间的一切都是借给我们用的。凡事都有缘起缘灭,强求不得。”

芙蕾雅这眼泪,唰的一下就下来了:“大师!我跟库赞真的没可能了吗?”

佛说:“没有。”

“但他明明还是爱我的!他还会吃波鲁萨利诺的醋!”

佛说:“你用错误恶态度对待这两个男人,结果只能是越来越差。”

“那我该怎么办?”

佛说:“前世的500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要珍惜缘分,不要玩弄感情。”

芙蕾雅张大嘴,幡然醒悟:“大师我悟了!”

战国问:“你悟什么了?”

“库赞那家伙活他妈的该!”芙蕾雅面色狰狞,“磨磨唧唧在哪纠结个屁啊!只要跪在我脚下不就好了吗,现在老娘要和波鲁萨利诺玩了,他自己去伤心去吧!”

“不是!”战国惊了,“你这是从哪悟出来的?!”

芙蕾雅感悟道:“人的一生如此短暂,我必须做我想做的事事情,快乐的事情,而不能被不快乐的人绊住手脚。”芙蕾雅握住战国的手感激地晃动,“谢谢你大师,我现在要去做一些高兴的事情了!”

芙蕾雅跳起来就走。

“不,你等等!”战国欲拦,没拦住,芙蕾雅高高兴兴的声音从走廊里传出来:“波鲁萨利诺,我们去玩吧!啊?你要工作——别工作了,人生如此短暂,我们要抓紧时间做一些快乐的事情!”

完他妈的蛋,战国捂住额头,头疼至极。

为了马林梵多的和平,必须赶紧把芙蕾雅从马林梵多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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