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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多弗朗明哥花式烹饪)(2 / 2)

大概是为了投其所好,芙蕾雅收到过许多心思不正艺术家送来的艺术品。她一边鄙夷着这群人,一边按捺不住好起来,把每一本被基恩标上“情色”标签的书打开看看。

她印象最深的,是一张不知道是那个画家绘制的油画,超凡的画技和构图上的伟大让那副油画一下在众多叁流的僵硬春宫图里脱颖而出。少男少女在葡萄架上偷晴,墨绿色的书页和紫色晶莹的葡萄串下,男女青色脉络的白皙胴体拢上一层瑰丽的光影。

这画上的人,可能是芙蕾雅和罗西南迪,也可能是她和其他什么别的男人,但绝不会是她和多弗朗明哥。他们互相纠缠的场景太暴虐,粗鄙下流毫无美感,但这之中自带着一种堕落的快感,刺激着男女的兽欲。

他们是那种,会得到非常糟糕的评价,但销售奇佳,所有人都不会承认购买过它,却夜里在被窝里对着错字连篇印刷极烂的廉价纸张作为自慰刺激的那种低俗小说。

芙蕾雅坐在他身上,自己玩够了,高潮过一次,才勾勾手指,拔掉马眼塞。多弗朗明哥几近崩溃,精液立刻像火山喷发一样射出来,快感那么强烈,他整个身子都在枷锁里最大幅度地缩起来,乳白液体溅到天花板上。

芙蕾雅盯着天花板,多弗朗明哥瘫倒在湿漉漉的床上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

他一边咬牙切齿,一边咒骂着芙蕾雅。心里还有一种急躁的忧虑,芙蕾雅堂而皇之地把他反复上过之后,他的性爱游戏直接升了一个等级。原来的普通性爱不能再让他满足,有时候,他草着别的女人,愤恨她们为什么就不能别他妈的这么温顺,简直没意思到了极点。他必须想着芙蕾雅抽他时的痛感,才能在温顺的女人身上射出来,而他找的那些女人,她们身上纯色的绿瞳孔,冰凉的黑色瞳仁,蜜色的肌肤,颧骨上野性难驯的雀斑,凸出的大转子和线条流程的肌肉——他在别的女人身上寻找芙蕾雅。

别他妈的误会了,他当然不爱她,他只是被……他不想说出那个耻辱的词,总之除了芙蕾雅之外的女人,都一下变得没意思了。而芙蕾雅——不把他看做人类,只是性玩具,所以永远有超出他承受范围之内的玩法等着他。

就比如现在,太长时间的静默,他意识到芙蕾雅还没打算放过他,她还有什么玩法在等着他。

黑暗中,沉默的越久,不详的预感越浓。他想起上次他被这么放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那该死的女婊子、恶魔、莉莉丝用春药和小玩具让他欲火焚身,而她却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和别的男人玩得开心。

他叫了她一声:“芙蕾雅?”

回应他的是一只手——一只男人的手,摁上了他的肚子。

多弗朗明哥瞳孔猛地一缩,霸王气朝着男人而去。但对那男人好像完全没用,男人粗糙的大手顺着滑上去灵活地挑逗了一下两颗乳头,捏住了他的下巴。

多弗朗明哥感到一张冰凉的唇贴上,舌头伸进来,勾起他的唇,舌尖碰到舌钉。

他毫不犹豫地咬下去,血顺口满出来,充盈了口腔,但对男人的行为没造成任何阻碍,他依旧虐待着多弗朗明哥的舌头。

五色线超男人飞去,碰到了武装色而断裂。这种格挡的方式非常熟悉——芙蕾雅!她绝对还在这个房间里!

她当真给他找了个男人!

这个男人是谁?!

克洛克大尔?马尔科?布鲁萨里诺?

没人回答他的疑问,男人跪在他打开的双腿之间,抬起他的屁股,放到自己的大腿上。

腿芯碰到一个坚硬炙热的东西,多弗朗明哥杀人的心大到顶峰。

“芙蕾雅!”他咬着牙大喊,笑容狰狞出了一个新的程度,霸王色不停荡溢。“这不好玩,看两个男人有什么快感?”

毫无回应。男人把震动器抽出来,那个嗡嗡的声音停下。他的手指伸进出,抽插几下,在穴壁上找了找,找到那个凸起的软肉。他一碰到那块,多弗朗明哥就一抖。他摁了几下,又张开手指,感觉一下松紧,感觉差不多直接把阴茎插进去。

多弗朗明哥大骂,男人直接给了他带武装色的一巴掌。

“你最好停停你的霸王色。”陌生的男声,他把手指伸进了多弗朗明哥的嘴巴,辱蔑地搅动着口腔,“要是把海军招来,整个马林梵多都会看见我怎么肏你。”

他掐着多弗朗明哥的腰,慢慢把阴茎插到底,粗糙的阴毛磨着他的耻骨,他感到自己被填满了。

男人先小幅度地抽插了几下,摩擦着前列腺,然后渐渐加大幅度,直至每一下都抽出插入,碾过前列腺。

纯粹生理上的刺激,身体不听多弗朗明哥的使唤,自顾自地发生反应,淫荡地发情,紧嗦着男人的阴茎。

男人的动作渐渐粗暴起来,他发出沉重的喘息,用整个身体的重量压下来,简直想把连阴囊在内整个插进多弗朗明哥身体里。

多弗朗明哥和他一起射出来,他能感到男人的的阴茎在他体内一抖一抖的,变小变软。

他抽出来,把安全套摘下来。然后把多弗朗明哥的手铐解开。

多弗朗明哥瞬间跳起来,摘下眼罩,锋利的线朝那个男人的身影飞去。男人侧头,躲过去。

一开始,他能看见的只有一个模糊的男人轮廓,紧接着,他的视线变好了,他看清楚了那个男人。

那个姜红色头发,和芙蕾雅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男人。

他眯着眼,警惕地看着他。

“芙蕾雅?”他火气很大地试探。

弗雷亚撅起嘴,“你这家伙,我还没玩够呢,给我躺回来!只是给你翻个面而已。”

“你他妈的这是怎么回事?”多弗朗明哥阴鸷地问,“为什么你会变成男人?”

“不仅是我会变男人。”弗雷亚斜瞄着他,“你一会还要做女人呢。”

多弗朗明哥巡迅速在房间里扫过一边,立马看见一个不认识的小皮包,包大开着,隐约看见几个针管和药剂瓶。

他一下蹿过去,弗雷亚比他动作更快,拿起皮包护到身后,线从多弗朗明哥指尖射出,弗雷亚灵活地躲过去,飞快地掏出一剂药猛地凑到多弗朗明哥面前把针头插进他胳膊上,把药剂打进去。

多弗朗明哥瞬间感到一阵撕扯,压缩的痛感,视野越变越矮。

伊娃的荷尔蒙果实能力,在基恩的努力下,终于能弄出这么几管药剂来。性转的药水只是治疗强化药剂的附带品,但却一直让芙蕾雅想入非非。

弗雷亚得意地看着她,吹了个口哨。

“美女!”

多弗朗明哥呸了一声,没成想听到一声女声,整个人一僵。

弗雷亚看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汗津津的黑皮,舔了舔嘴唇,小心地放下包,提议:“变都变了,来玩玩吧。”

多弗朗明哥气笑了,干脆坐在地上,舒展身体。她观察了一下自己的新身体,古铜色躯干,前凸后翘,小腹紧致,一身低俗性感的气质。真火辣,是他自己一定会搞到手的那种辣妹御姐。

她盯着他绿色的眼睛,非常认真地说:“芙蕾雅,总有一天,我他妈非要杀了你不可。”

“杀我之前,现在来玩吗?”

“玩!”

弗雷亚一下扑上去。

他们狂吻,舌头纠缠,弗雷亚着迷地抚摸她的肌肤,她潮湿饱满的嘴唇,她汹涌的豪乳。他坐在椅子上,让多弗朗明哥捧起两团凝脂软肉,把阴茎埋在多弗朗明哥柔腻的胸间,乳沟反复套弄,龟头含在多弗朗明哥嘴里。弗雷亚爽上头,直接摁住多弗朗明哥的脑袋,把整个阴茎塞进她的喉咙里。生理性的干呕反倒促进了蠕动,增加了快感。

多弗朗明哥的鼻子埋进潮湿的阴毛里,眼睛上翻瞪着弗雷亚。她的舌钉卡着龟头,时不时在马眼上的小洞上卡一下,弗雷亚不停地咽口水。弗雷亚在她喉咙里射出来,多弗朗明哥没有选择,只能艰难地吞下去。

等他射完了,多弗朗明哥也一点不剩地全都吞了下去。他松开手,多弗朗明哥坐在地上,用手肘擦着嘴角,嘶哑地骂:“你这个该死的混蛋。”

弗雷亚大笑,拍拍她的屁股,手指一下戳进小穴,插了几下就插出了叽叽咕咕的水声。

“你湿的不像话了,多弗朗明哥,性转了你也还是个受虐狂。去床上趴好,撅着屁股等我操你。”

“呋!”她从后槽牙挤出妩媚而愤怒的笑声,“你要不把我操死,就是我把你操死。”

“我可舍不得操死你宝贝。”弗雷亚舔舔嘴角,“你这么棒的肉体,死了太可惜了。我要把你调教成我的性奴。”

“真巧。我们想放到一块去了。”

“你先好好熬过今天吧。”弗雷亚把她摁到床上,拉起她的屁股,湿漉漉的小穴露出来,“我可不打算让你休息。”

他毫无怜惜地插进去。多弗朗明哥的女体小穴也是名器,紧紧吸着弗雷亚,一阵阵蠕动,爽得弗雷亚头皮发麻。

他缓了缓,就开始就像疯狂抽插,全根抽出来又猛地插进去,操的她往前挤,他伸出一只手,摁着女人的小腹上的黄铜色汗毛,固定她的髋关节,顺便挑逗着多弗朗明哥的阴蒂。

多弗朗明哥瞬间淹没在快感里,腰越俯越低,咬着唇仍不断有呻吟逃出口腔。她水流得那么多,打湿了弗雷亚的阴毛,叽叽咕咕,淫水在穴口被操成泡沫。她的屁股那么圆,勾得弗雷亚打了一下,啪的一声,小穴瞬间缩紧。弗雷亚倒吸一口气。

紧接着,他兴奋起来,左右开弓在他屁股上打起来,每打一下,他的小穴就缩一下。很快,她就高潮了,快感排山倒海而来,她整个身体一阵痉挛,下半身瞬间麻了。感受到小穴的抽搐,弗雷亚摁着她的腰,猛地大力在高潮的小穴里插,瞬间多弗朗明哥被送上第二波高潮,弗雷亚还在不停地插,不断地延长着她的高潮。

多弗朗明哥扭过头吻他,把叫声送进弗雷亚嘴里。他们变成跪站在床上的姿势,她浑身痉挛,滚烫得吓人。

“啊——”弗雷亚忽然停了下来,喃喃了一句,“到时间了。”

多弗朗明哥翻身,眼睁睁地看着弗雷亚慢慢矮下去,身体线条变得柔和。阴茎从她身体里退出去,小穴里下流的液体顺着她的腿流下去。

芙蕾雅凝视着眼前狼狈的多弗朗明哥,回味着舔了舔嘴唇。

“果然你这家伙,干脆来当我的性奴算了。”

“呋!呋!——呋!”多弗朗明哥咬牙笑,“你给我当性奴还差不多。”

女性体的声音没那么低,显得不够凶。

“打不过我的家伙说什么呢。”芙蕾雅躺到多弗朗明哥柔软的身体上,把脸在她的胸上使劲蹭了蹭,埋进去,然后爬上去吻她的唇。

亲了一下,多弗朗明哥恶狠狠地说,“你等着,一会我就把你操死在床上。”

“嗨嗨,知道了。专心接吻。”

芙蕾雅扳过她的脑袋,吻下去。两个女人十指交握,躺在床上缓缓地摇晃。

快感头一回,不是狂暴的,而是温温柔柔地围着两个人流动,一种深褐色的温馨气氛,把她俩都陷进去了。

在他们爱抚着彼此身体的动作变得粗暴之前,多弗朗明哥忽然感到身体一阵燥热,骨头里好像因为拉长了而疼痛,肌肉瞬间撕裂又重新愈合。

视野越来越高,眼中的芙蕾雅也越来越小。

直至这阵躁动停止,他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看到一根大家伙,舒了口气。眼睛一翻,狰狞地瞪向芙蕾雅。

芙蕾雅笑嘻嘻地手指在他胸口画圈。

“表情可真差~可你明明也很爽吧,多弗朗明哥?”

“还他妈有更爽的呢!”他把芙蕾雅的腿抬起来,一下插进去。

他们一直从中午干到了晚上。

等芙蕾雅终于打着哈欠回到客店的时候,马尔科都以为她今晚不回来了。

马尔科看着她,女人拖动着慵懒满足的身体踱步走进浴室。她带回了一个吃了一半的树莓蛋糕,放到了桌子上。在经历过接连不休的力气活之后,她饿得前胸贴后背。多弗朗明哥却连请她吃饭都不干,直接把她从火烈鸟号上踢了下去。

芙蕾雅吐槽了他一句拔吊无情——其实是恼羞成怒,每次他都得来这么一出——转身去买了蛋糕。

“多弗朗明哥那家伙,”马尔科蹲在椅子上说,“可不是什么值得来往的人吧yoi。”

不死鸟果实给他带来了一些鸟类的习性,就比如他更喜欢蹲在那里,赤脚抓住物体边缘,而不是像个灵长类一样坐在椅子上。

“那是你作为白胡子儿子的话。”芙蕾雅的声音和水龙头的声音一起传出来,“他在黑暗世界的名声很好用。”

“小心被他暗算了。”

“他很好用。”芙蕾雅轻笑,用毛巾擦着手走出来,“他想拉我入伙。嘴里说着什么利用凯多,其实那家伙怕凯多怕得要死。”

马尔科垂着眼睛,“他拉错人了。”

“他没别的人可以拉了。”芙蕾雅笑得花直埔颤,“依附于一方太过危险,在叁方势力之间摇摆则能依靠着叁角的平衡让自己出于一个安全的位置。嘛——就算你不喜欢他,马尔科,他这种人在大海上也不可缺少的存在。”

“这跟我讨厌他不冲突yoi。”

芙蕾雅笑着抱住马尔科,“别想他了,明天跟我去开会。会早点结束,我们才能回去找老爹,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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