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说了男人靠不住,靠得住的只有自己和钱!你但凡听进去一点,也不至于落得这个下场!”
“你得了这张脸,到现在为止没派上半点用场!天天在这里劈柴烧火的,有哪个男人多看你一眼,帮你过好日子了?一个都没有!”
安琪儿白着脸默默听着,不甘地咬紧了牙关。
就在唐娜越说越生气,即将再踹一脚的时候,柴房里进来个跛脚男人。
安琪儿眼前一亮,迎了上去:“亲爱的,怎么样了?”
跛脚男人看了眼唐娜,默默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药,安抚地抚摸安琪儿的脸:“搞到药了。”
催.情.药,无色无味,只要一滴就能使人瞬间成为发.情的家畜。
并且,没有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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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六点半,尔文好不容易看完了文献,又应付完海格斯的抽背,终于可以动身赶往香雪兰宫。
尔文接到的消息是让他前往1号白房子,据说芙洛拉病重,正在那里接受治疗。
当他只身一人匆忙赶到的时候,白房子里只有二楼的一间屋子亮着灯,尔文想都不想地跑了上去。
然而屋子里并没有他想见的人,有的只是一个长得和美神雕像一模一样的女人。
“你是谁?”尔文皱起眉,“芙洛拉呢?”
他早就忘了这张美丽却有着无数复刻品的脸属于谁。
安琪儿撩了下额边的发丝,垂眸道:“其实……她没有生病,她说她只是想殿下了,让殿下在这里稍等片刻,她随后就到。”
安琪儿拿起茶壶,倒了杯凉红茶,眼底的精光一闪而过,她把茶杯递给尔文:“殿下,请边喝茶边等吧。”
尔文打量她一番,心里虽然有疑惑,可内心却被更大的喜悦占据,没多想地接过茶杯。
芙洛拉说想他了,嘿嘿。
就在他的嘴唇即将碰上杯沿的时候,外面忽然响起一阵声响,尔文放下茶杯,跑到窗边去看。
他的眼睛亮了起来。
“芙洛拉!”他冲楼底下挥手。
安琪儿脸色一白。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是巧合,还是谁泄露了计划?!
安琪儿来不及深想,急忙趁着尔文不注意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