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怎么样?”陆芸花从果子酒中回神,肚子吃饱了也有了心思问卓仪这个点菜人的想法。
卓仪眉目舒展,眼神温和,认真回应她:“与从前吃过的很不一样,但……更好吃。”
“是啦。”陆芸花只当他是赞美,自然而然接受了,有种自己口味被认同的感觉,莫名自豪起来:“正好买到了孜然,孜然辣椒和羊肉最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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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罢大家帮着把东西收拾好,有几个婶婶在都轮不上她洗锅洗碗,余氏趁这机会在厨房和几个许久未聊的朋友们聊天,陆芸花无奈之下只能去和孩子们玩耍。
几个叔叔和卓仪一块儿热心地比着轮椅大小给台阶等等有高低差的地方做缓坡,好叫轮椅能够无障碍在各个屋子穿行。
她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带着孩子“摸兔兔”,不知不觉竟沉迷在小兔子软绵绵的毛毛中,还好有十只兔子,要是只有一只在这儿说不定叫她当场摸秃。
几个叔叔定好尺寸商量着要怎么做,说了半天觉得不管怎么说门槛都要被切去一部份,不然侧面就得开新门。
现在有人比较忌讳动门槛,但余氏想了想还是同意把门槛切了,侧面全是硬土夯出来的墙壁,相比之下切门槛怎么都要方便些。
陆木匠说了一声后回家取了工具过来,这活计简单,他几下就能做好。其余地方都是小台阶,用土填平整就好,几个壮年劳力动手,结束得比边收拾厨房边聊天的婶婶们还要快。
天色晚了,大家纷纷告别,陆芸花和阿娘弟弟送走每一位客人,小院子又静下来,明明是习惯了的安静,热闹过后却突然叫人觉得寥落,有种说不出的孤独。
“我们进去罢,阿娘。”陆芸花给余氏整了整腿上的小被子,站在轮椅后面,还顺手在榕洋背后推了推让他往回走。
今天费了很多心神,余氏明显精力不济,脸上满是倦意。榕洋早上没睡好,现在也是一个哈欠连着另一个哈欠困得不行的样子。
其实就连陆芸花都有点想回到床上躺着,她今天实在是太累了,可惜还要烧水擦洗一番不然身上全是油烟味。
“榕洋去睡,芸花,你来跟前我们母女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