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
她没说什么,对周嬷嬷摆摆手,善贵妃自己也跳了进来,看来今儿个是天时地利人和。
春晓同周嬷嬷一行人进了内室。
周嬷嬷早已得了皇贵妃的嘱咐,先装模作样地搜查了佛像旁边,才走到妆奁旁。
春晓看在眼里,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春晓姑娘,这会子要搜妆奁,你要不也过来做个见证?”
周嬷嬷笑道,她笑的很是温和。
可春晓却不敢小觑了她,笑道:“嬷嬷真是见外。”
她嘴上这么说,却也没客气,真走了过去。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原本里面的东西是没了,要是没盯紧,被周嬷嬷这些人趁机添了什么东西,那才麻烦。
黄花梨寿字纹小镜台摆在紫檀梳妆台上。
周嬷嬷开了抽屉,扒拉开那些珠钗一件件翻找。
外头明间听着动静,一个个都心里七上八下。
安妃捧着茶心不在焉啜了一口,朝阮烟看去,见阮烟神色从容,眉头一蹙,露出思索神色,就又恢复如常。
淅淅索索的动静响了好一会儿。
里面人越找心越忐忑,外面众妃嫔却是坐不住了。
那拉贵人坐在黄地五彩西番莲纹绣墩上,似笑非笑:“妾身倒是不知妾身屋子有那么大,搜了这么久还没搜好?”
小钮钴禄氏笑了一声,“可不是,这真要找不出来也别勉强啊。”
众人都低笑一声。
笑声中的嘲讽格外明显。
佟佳氏攥紧了手中的帕子。
惠妃眉头皱紧,待要说什么,周嬷嬷和春晓几个人已经打起帘子出来了。
周嬷嬷冲众人屈了屈膝。
“可找出什么了?”阮烟语气慵懒。
周嬷嬷讪讪道:“那拉贵人屋子里什么都没有。”
“这不可能!”
如是愣了下,脱口而出。
那拉贵人的眼神瞬间如刀一般看向如是。
如是被看的心里惴惴然,额头上沁出细汗。
阮烟却是不等众人反应,砰地一声拍了下桌子:“什么可能不可能!你这话意思莫非是暗指那拉贵人行巫蛊之术不成?!”
如是被问的哑口无言,惴惴然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含糊道:“奴婢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