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燥的手掌用恰到好处的力道揉捏腰部,沈君泽舒服的眯起眼睛,面对面靠在女人的怀中,享受事后的温存。
没能告诉林卓然自己的真实身份,沈君泽也是愧疚的,他对林卓然总是有隐瞒和保留,是不公平。
但林卓然的不确定性太大,不能因为一时的情感上头,而不顾全大局。
沈君泽贪心,爱人也要,荣誉也要。
“明早上我送你回去。”在他耳廓落下一吻,便把软的没骨头似的沈君泽放躺在床上,拽过被子给人盖严实。
困的眼睛都懒得睁开,沈君泽闷闷嗯了声,侧卧着习惯性蜷缩了起来。
只是没睡一会,就被女人一点点强硬又温柔的掰开。
挤入小郎君的怀中,贴心的搂着人睡。
这一觉是林卓然回来睡的最踏实的一次,同样也是沈君泽最安稳的一次。
春喜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天刚亮,利索的穿戴好衣裳,一路小跑着前往主屋。
此时竹青刚醒,正为林虞穿戴官服,听闻春喜前来,停下手中动作。
“春喜是然儿院中的人,有什么事情都会第一时间告诉我,今一早就过来,怕是事情不简单。”
竹青为她将领子整理妥帖,见林虞点头了,便让人放春喜进来了。
正朝外走的时候,身上被披了件外衣,将他拢在了衣裳之下。
起来的时候,竹青只穿着素色的里衣,房里的都是小厮,也就没在意,先服侍妻主穿衣。
倒是想着林卓然的事情,忘记了自己还未穿衣裳,竹青抿唇笑了下,就着将衣裳穿好。
正好春喜进来了。
“将军,主君。”春喜自然是知道这时候林虞还未去上朝,所以特别注重理解,一点也不敢逾越规矩。
“奴才昨夜听到二水叫唤,害怕打扰小姐睡觉,便匆匆赶去。
看见院中多了一人出来,小姐还把人护的严实,奴才起初还以为是元公子。”
春喜抬眼打量了两位主子的脸色,吞咽口水继续道,“为了确认,奴才回去后就去元公子那儿看了,元公子是在院子里的,一晚上奴才越想越不对劲,便一早就跑来告诉主君。”
竹青不确定的看了眼林虞,眉头微微蹙用在一起,“劳烦你了,先下去吧。”
春喜应声,她肆无忌惮的当主君的眼线,林卓然是知道的,并且默许。
毕竟主君和小姐的父女情谊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春喜就想两头都讨要点打赏的钱。
看来这次恐怕没有了,难免心中有些失落。
退出屋子,走在石板路上,太阳照射在身上,春喜才察觉到一夜未眠的困倦,打着哈气准备先去小姐的屋子瞧瞧。
若是没什么,就回房里偷懒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