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漓梨捂住脸,已经不想再听这流.氓胡说八道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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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九点。
秋日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爬上洁白的床单,江漓梨的睫毛不适地颤了颤,感觉有蚂蚁在脸上爬,麻酥酥的。
她抬手就是一巴掌,结果被人捏住手腕。
睁开眼,周浪一张放大的脸呈现在她眼前,他带着愉悦的笑容,在她眼皮上亲了亲,这就是刚刚那阵麻痒的来源。
“早上好,小懒虫。”
江漓梨反应了一两秒,这才记起昨晚发生了什么,她怎么会和周浪躺在一张床上,身上还没穿衣服,回忆统统涌入她的脑海。
说不清是害羞还是什么,她下意识钻进了被子里。
周浪扬起一个坏笑,也跟着钻了进来,手伸到她的咯吱窝和侧腰上呵痒,跟她瞎闹。
江漓梨被他吵醒,其实还有些没睡好,此时充满了起床气,双脚乱蹬,将他从被窝里赶出去,声音喑哑地说:“我要睡觉,你别吵我!”
“你不饿吗?”
周浪从背后贴了上来,手臂环住她的腰,一只手还不安分地往她的X上摸。
江漓梨把他的贼爪子拉下去,闭着眼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意思是饿了还是没饿。
周浪亲亲她的耳廓,在太阳光下,那里的皮肤薄到几乎透明,甚至可以看见淡蓝色的毛细血管。
他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下去做早餐,给你端到床上来,好不好?”
江漓梨依然闭着眼哼了一声,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周浪赤着身子走下床,穿上衣服,下到楼下厨房,准备给她准备一份火腿鸡蛋三明治,不过没几分钟,他又一阵风似的跑进来,跳上床,凑到她耳边喊“小梨花”。
一声喊不醒,就喊上好几声,跟叫魂似的。
“干什么?”
江漓梨的回笼觉又被他打断,烦也烦死了,气得干脆从床上坐起来。
周浪觑着她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冰箱里,为什么会有生日蛋糕?”
哦,原来是为了这事儿。
江漓梨又躺倒下去,侧睡着,一只手伸到枕头底下,闭着眼说:“因为昨天是你生日啊。”
“你都要跟我分手了,还给我买生日蛋糕啊?”
周浪觉得江漓梨对他真好,心里很是感动,自己也躺下去,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感觉到下面一阵细微的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