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风今日交给他的活多,等他忙完已经是深夜了,伤口有时候还疼,他听人说林姷那晚为了救他,将林家最贵的药材都拿了出来,他心想有机会一定要向她道谢。
林姷去库房取东西,回来的时候,遇到了赵漾,说实话她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你在这里守了多久?”林姷问。
这里僻静,又是这个时候,绝不会有人来的。
赵漾说:“有一会儿了,这几日你都不肯见我,我只能在这里等着你。”又向四周看了看,说:“肖儿呢?”
林姷心里一阵反感,冷声道:“别担心了,她不在,我是独自出来的,你有什么话就快说,我手里还拿着东西,要快点回去。”
赵漾拉过她柔软的手,将她手里取的玉佩放在一旁,说:“那日是我不对,我不应下那么重的手,这几日府里都在传那笔钱款是我贪下的……”
林姷笑了,打断道:“左右也不是你贪下的,林业深回来自会还你清白,你何苦这么担心。”
赵漾咬了咬牙,压低了声音说:“其实是我……”
“你好大的胆子!”林姷厉声打断道。
“这还不是为了你!”赵漾叫她语气不善,也有些动怒,碍于情面,他忍了下来,好声好气地道:“你总是说要离开林家的,咱们离开后不得有银子吗?”
“所以你是为了我?”林姷反问道。
赵漾有些不耐烦,说:“这是肯定的!”他将她搂进怀里。
林姷一把推开他,说:“你是谁啊?掌事的也敢动手动脚。”
赵漾这下子是蒙了,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林姷反唇相讥:“赵掌事的话我真是越来越听不明白了!你贪钱也不是什么大事,乖乖认下,我自然会替你相爹说一句好话,毕竟你也为林家放牛做马了这么些年”
“你说什么?”赵漾震惊极了,同时眼睛里还透着凶光,他迫近她,居高临下的瞪着她说:“我是耳朵出了问题?你竟然管他叫爹!”他扯着她的领子说:“你这是想要翻脸不认人了?”
林姷冷冷的看着他。
赵漾咬牙切齿地说:“林姷!我给你做的那些个肮脏事你都忘了!现在反倒来断我的路!让我低三下四的来求你?你凭什么!老子替你这个贱人做的脏事还不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