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坦白:“陛下,这酒是琛的,刚埋下不久,现在还是不要挖出来了,恐影响口感。”
“你不是从不饮酒吗?”齐鸾英怀疑道,“既是你酿的,那我更想打开尝尝了,不好喝我也不会嫌弃的。”
这酒香四溢的,想来也不会差。
“不行。”他不擅长说谎,只能干巴巴地这么说。
心思敏感如齐鸾英立刻感觉到不对劲,强硬地让手底下的人将全部的酒挖出来,动作之快,让易琛语塞好久。
等将近十壶酒被挖上来后,齐鸾英左看看右看看,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同,顺便还开了其中一壶,闻了闻味道。
“挺香的啊,这么浓郁的酒香不像是刚埋的,估计有几年了吧,”齐鸾英想不通,“你瞒着我做什么,便是想喝,这全天下的酒我也能替寻来。”
易琛抿了抿嘴,第一次有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就在他要认下自己开始喜欢喝酒这个名头后,于诗用他也能听到的声音对齐鸾英说:“陛下,这些是黄酒。”
易琛心里一咯噔,又听见她问:“黄酒怎么了。”
他心想完蛋了。
果然。
于诗先是向她求得同意尝了些酒,然后说道:“嗯,以这酒的年份看应该有两个三年,再有...民间的女儿红便是黄酒。”
说完她也不看易琛,眼观鼻鼻观心,今日又是为女帝排忧解难的一天。^^
易琛赶紧埋下头,就是不看女帝似笑非笑的神情。
齐鸾英让两个小家伙出去玩,让一众伺候的人退下,然后笑吟吟地开口:“两三年前...是刚怀上两个皮猴的时候吧,当时又未知性别...”
环住男人的腰,强迫这人看她,吐气如兰道:“你说这酒有没有可能是某人提早练习女儿红而酿下的酒呢?”然后好方便以后有小棉袄的时候不至于酿酒都不会。
易琛耳朵微红,虽然什么都没说,却是默认了。
在齐鸾英上下其手的调戏下,他才不情不愿道:“那时,那时,我以为总会有一个是女儿的,谁知道...”
“谁知道会是两个臭小子,对吧?”齐鸾英替他补充后面的话。
“嗯。”
齐鸾英转了转眼睛,笑得比花甜:“既是如此,那就再生一个喽。”
易琛摇头,显然是拒绝的。
齐鸾英吸了吸鼻子,对酒香表示满意,又劝道:“难道你这技术要埋没吗?”
易琛觉得无所谓。
他油盐不进,齐鸾英只好放大招,眼神一柔再柔,像是要把他融化,声音也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可是我想要一个同你一样的孩子,那两个都随了我,我想要一个和你一样脾性,一样外貌的孩子,都说女儿肖父,你难道不想要一个吗?”
易琛继续摇头,要是现在松口,就完蛋了,肯定会被拉回寝殿,之后就会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