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一想,还真是。
“那你要怎么跟人解释,昏迷后得了一只神兽的事情,实话实说?还是装死?”
契约一成,文修就将雪凤凰的翅膀划开,等它流出血后又将它的翅膀放在司云然受伤的手边,两种血自然融合了,做出阴差阳错形成血契的效果。
而他们又不会知道契约神兽需要用到上古契约,毕竟神兽都是传说中的神话,莫说契约了,那是凡俗人看到一眼都该拜拜的存在。
所以这不就是顺理成章吗?
系统送给他一个拇指哥,并表示肯定,顺便给还没成年就被迫成为人家宠物的凤凰鞠一把泪,年纪轻轻就出来打工真是不容易,叫你贪吃吧,被坏人引出来后是要做童工的。
突然想起什么,系统突然问:“你瞅它这个傻白甜的性格,再加上它还这么看不上她,以后会不会拖司云然后腿?”
文修失笑:“自然不会,它以后只有乖乖听话的份,主人不让它做的,它什么也不能做,至于看不看得上,由不得它。”
这话说得霸气,也说得十分不民主,系统不免有些物伤其类,想到了自己,默默静音了。
事情都办好后,文修给自己的手臂也划上一刀,任由血水浸入土地,再躺在原来的位置,主动牵起司云然的手,刚一握住,就被另一只手无意识抓紧了。
即使昏迷,她对他还是紧张的,没有过去的记忆,甚至没有以往的情感,她还是会下意识在乎他。
文修忍不住心中一软,一圈圈暖意在心中漾开,暖涨暖涨的,比三月春花烂漫,比酒糟巷子醉人。
他满足地重新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过去。
这样昏睡的时间维持得不长,仅一会,他又被叫起来,睁开眼见到的就是司云然替他包扎的样子。
女子的气质本就清冷高华,垂着头认真包扎时又增加一抹娴雅,额前垂落的几缕细发悠悠荡荡着,和它的主人一样此刻拨动了他的心弦。
“阿然,”文修压低温雅的声音,让声线更加浑厚,温柔地看着面前的女子,“凡间以闭月羞花比作貌美女子,但此时见你,便叫人心猿意马,可我又觉得月花之态不如你万一…嘶…”
彩虹屁进行不下去了,文修捂着被绷带扎得过分紧的手臂,控诉地看她,就差没有明说她破坏气氛了。
司云然冷冷的看他一眼,用眼神警告他不许再花言巧语,做完这些后,她才去帮鸟妖包扎,却不知道她身后的人看着她红彤彤的耳郭,又笑开了。
她不是没有触动嘛,害羞了吗。可是他说得也没有错啊,气质与九天雪莲相合,却鲜活得如灵动的露华,这便是这一世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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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司云然惊讶道:“这…”
文修看过去,眨眨眼,再若无其事地挪到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