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雁西急急道:“那阿稚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
“儒雅俊秀的...”
林雁西英俊潇洒,却过分英武。
“文质彬彬的...”
林雁西咋咋呼呼的。
“学识渊博的...”
林雁西眼前一亮,他课业很好!
最终一锤定音:“以及我喜欢的。”
所以她不喜欢的,就不可能。
“那你喜欢我吗?”林雁西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铺垫了这么一会,崔幼怡终于能正面回应了,她缓慢而坚定地摇了摇头。
林雁西眼里的光突然就灭了,肩膀垮了下来。
他哑声问她:“阿稚,我娘和我爹就是婚后相爱的,我觉得你不该这么草率,我们家世相当,彼此知根...”
“林雁西,”崔幼怡打断他,“这么多年来你每月都带来小玩意儿,有意无意地流露出喜欢,若我们有可能,这七年来我对你也该产生情意了。”
可是她没有。
林雁西张开嘴巴想要说什么,更是上前一步想要挽回什么,但是在阿稚退后一步时,想要说的话突然消失了。
她认真无比地看向他:“林雁西,阿稚承受不了你的深情厚谊,不知好歹的阿稚不愿意要这份情。我会同父亲好好说一下,你该打住这份心思了。”
林雁西抖着唇:“阿稚是有喜欢的人了吗?”
要不然怎么会如此明确地形容出喜欢之人,又怎么会如此斩钉截铁地回绝他。
是谁,他想知道。
崔幼怡恍惚了一下,却又确定非常地说没有。
她只不过是将先生这样的男子拿出来说事,但是喜欢的人?她没有。
“既然没有,为何不能是我!阿稚喜欢儒雅的文质彬彬的,我都可以!”
崔幼怡头疼,她早知道林雁西这脾气,真碰上了她还是招架不住,明明委婉着铺垫了这么久怎么还是变成如今的场面,先生教的三寸不烂之舌都没有用了。
“林雁西,你用七年时光试探我的心意,可是不喜欢你的人仍是不喜欢,你应当换个人喜欢了,一根树上吊死,不仅人会死,树也会折,两败俱伤何苦来哉。”
看他想反驳,她说:“你什么性子我知晓,固执、执拗,但是你也不要忘记我是什么脾气,从前最是任性的阿稚并没有消失。”
所以知难而退吧,换个人喜欢,两全其美,一意孤行,两相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