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背景放在这,实在是不好做太多惊世骇俗的事情,他自然只能用小小的言论影响世人,积少成多,终能成事。
所以“...再怜惜她们有什么用,还不是什么都做不到。”
“二弟怎么能这么说,”杜蓉萱语气不是很好,“能为女子挺身而出的人少之又少,大人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好了,二弟又有什么资格苛责?还是说二弟也做了对女子有益的事?”
说到后面语气都生硬了不少:“若是没有,二弟就不要这么说了。”
文修呐呐不言,让杜蓉萱以为把人怼狠了,缓了缓语气:“二弟以后还是不要这么评判他人了。”
听她这么说,文修心里的复杂都要溢出来了,现在跟对方说自己是佛昙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好在这个想法不过一闪而逝,文修到底是什么都没说,他无辜的眨了眨眼睛,看杜蓉萱真的生气了,“是文修狭隘了,嫂嫂别气。”
杜蓉萱不咸不淡的看了他一眼,心里的邪火不知道怎么的一点就炸,呼呼的往上冒。
目睹一切的系统:“修修,她在迁怒,你感觉到了不。”
文修笑着应道:“嗯。”
看来魏文成的事情还是大大的影响了她。
不过发泄出来也好,憋着只会越来越难受。
也不知道她发现没有对着自己这个小叔子越来越情绪化了。
见状,文修小心拆开牛乳糕,眼巴巴的将它推过去。
赔罪有赔罪的态度,就冲文修这明明不大舍得却故作大方的样子,让杜蓉萱火气稍降,还有些好笑。
身边的书行极有颜色的把茶奉上,引来文修赞赏的看他一眼。
杜蓉萱就着茶水和糕点小小的尝了一口,“二弟也吃。”
文修乖乖听话。
杜蓉萱眼睫轻眨,又提起不相关的事情,试探道:“那孙管事,二弟打算什么时候让人回来。”
文修一愣,脱口而出:“没死吗?”
杜蓉萱:?
看出她的疑惑。
“那孙管事好色成性,我原是看在大哥与吴氏的关系上打算把他囚在庄子上,”文修如实道,“但是也知道他秉性难改,为了不让他迫害其他人,就吩咐看管的人,若他再犯就让他在庄子里病逝,没想到竟然还活着吗?”
“原来二弟竟有此打算,倒是我想岔了。”
“嫂嫂想岔什么?”
“自然是没想到以你这烂好人的性子还能如此果断。”杜蓉萱嘀咕。
文修摇摇头:“我并非什么人都帮,当日是考虑到以香无辜才与嫂嫂生了争执。”
“原来…二弟心中自有沟壑啊。”
杜蓉萱心念一动,让房间里的其他人出去,单独问道:“假设,假设有一对同住一个屋檐下的邻居,彼此友好,但是有一天其中一位背着另外一位在外面吃独食,而且没有向邻居透露出一丝一毫,二弟以为此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