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有独立门户的时候,祖母说了,酒肆在大伯名下,大伯成为酒王,家里的生意才会更好。”俞静宜眼眶一红:“这次我们本打算拒绝,可祖母用我哥哥的消息威胁我们。”
“华霖有消息了?”事关子嗣安危,族长十分重视。
酒王有假,族宴也进行不下去了,族长命人把俞老太太找来,仔细询问此事,俞老太太心知大祸临头,把大房媳妇苏翠莲推出去:“那人是你见的,你来说。”
苏翠莲避无可避,迫不得已道出始末。
卫津开门见山询问她,是否是俞华霖的亲眷,她便知对方是为俞华霖而来,一家子正为族比之事犯难,二房如今翅膀硬了,断然不会交出新酒,于是胡乱指路将他骗去柳州,以此与二房做交易。
俞静宜道:“对方可有说起我哥哥在哪里?”
苏翠莲道:“我问过了,他不肯说。”
卫衡下落不明,俞华霖顶着他的身份身陷敌营,卫津岂会轻易透露给旁人。
各地族人都在这里,族长借机向他们打听,然而除了俞静凌与对方有过接触,其他人都没见过。
有女儿主事,俞景山一直没有开口,在得知结果之后,他双目赤红,冲上去一拳砸在俞景石脸上:“我把什么都让给你了,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儿子!”
这件事换做谁都忍不了,无人阻拦,俞景石挡不住暴怒至极的俞景山,接连挨了几击重拳。
俞老太太护着长子,上前撕扯,俞景山用手臂将她甩开,老太太跌坐在地,愤愤咒骂:“孽子,还敢对你娘动手,从今往后,我没有你这个儿子!”
“那正好,我俞家的子嗣不该有你这样一个娘。”族长冷冷地投去视线。
这件事不是俞景石挨一顿拳头就能收尾的,族长当着全族的面,说出处置的结果,他会休书一封,将俞老太太送回孔家。
苏翠莲战战兢兢,老太太晚节不保,她一手主导了此事,肯定也无法幸免,然而族长却略过她,道:“从今日起,俞景石这一房不再是我俞家的子嗣。”
竟是直接除族了。
闻言,俞景石扑通一声跪下:“族长我知道错了,翠莲做这件事的时候并未与我商量,我会休了这个毒妇,求族长再给我一次机会。”
“从你冒充酒王的那一刻起,俞氏就容不得你了。”只是现在才被揭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