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啜她的耳垂、吻她的颈子,再是嫣粉的嘴唇,堵得她呼吸不能,一双大手在山河壮丽间自在游走。
一日不摸,实如隔三秋。
潘莺蓦得睁开双目,漆黑的眼珠子含水,狠狠地瞪着他。
常燕熹嘴角浮起笑容,表情有些嘲讽:“终于肯醒了?”
她去抓住他的手,喘着气道:“天已大亮,你我这般,将为世人所不耻。”
他不以为然:“我们欢爱与世人何干!”
稍顿,又意味深长地笑了:“如此才能看得通透!”这毒妇白皮粉肉一身媚骨,比昏夜黄灯下,更有一种翻天覆地的诱惑性。
潘莺听得又羞又窘,指尖毫不留情地掐他坚硬的胳臂,一面儿问:“二爷你一走数日不见,才刚回来....与我就没旁事可做么?”
哪怕是先说说话儿....。
“没有!”常燕熹答的很干脆,甚而火上添油道:“我娶你为妻、不图你贤良,不图你钱财,更不图你感情,完全是见色起意,见一次做一次,不再有旁的。”
这便是娶她的初衷,自重生睁眼那刻起,他就想了九九八十一种折磨潘莺的手段,以报前世里锥心背叛之痛.....
他眸光深邃,看她的反应,是哭是闹或是如前世那般从此冷漠相对,他都有法子治她。
潘莺愣怔着看他,这话说的真够伤人心,不过.......一把握住他的胳臂,蹙眉问:“你又吃药丸子了?”
常燕熹呆了呆,什么药丸子....瞬间恍然过来,慢慢地噙起嘴角:“那是自然,一下子吃了两颗。”吓死你!
潘莺如他所愿地神情大变,咬着牙道:“我不是不让你再吃么,这丸子吃多对身骨总是不好,下次勿要吃了,总会寻到法子治你这病症的。”
这毒妇,是在担心他么?!常燕熹沉着脸色想。
潘莺观他不语,暗忖现和一个吃了大力回春丸的男人,讲道理都是白费,他脑子里皆是不受控制的本能,还是解毒要紧。
索性伸手去把他那里探了探,果然.....两颗的药效威力甚猛。
“你要做什么?”常燕熹有些不明白。
潘莺忍着臊意自解衣裳,娇媚地瞪他一眼:“还等什么!”
常燕熹虎躯震三震。
再讲常元敬大步往院子来,丫鬟婆子各自在做活儿,常嬷嬷连忙过来见礼,他冷起声问:“你们老爷可在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