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前时三番二次为银子勾引我,现倒装起贞洁烈女!”他攥住丝绸肚兜扯脱下来。
“此一时彼一时,我现在不想了!”冯春往他颈子狠咬一口。
“你的眼泪挺苦。”
谁得眼泪又是甜的呢!冯春简直气笑了:“你的嘴更臭。”
“.......毒妇!”
嘤嗤哼骂模糊地再难听清是甚麽,防守与进攻不曾歇止,不肖多时,进攻态势猛烈,防守溃不成军。
叩叩两声门响,常燕熹背脊倏得一僵,神情冷肃,又叩叩重重两声。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作者想说的话:我这两天腰连着右腿疼,坐着疼,站着疼,躺着疼,怎么都是疼,下午请假去医院,排队就医,晚上又跑去核磁共振,明天才能见结果,所以就这么一直疼着,我的读者都三四五或更上的年纪都有,希望大家注意身体健康,特别是我们这些久坐又疏于锻炼的,一定要注意起来。腰腿疼,真的生不如死啊。
第陆肆章 潘衍以武探虚实 光阴不懈至窑湾
“阿莺!”常燕熹嗓音粗嘎而含糊,手指已探入她的裙底,很有意味的低笑。
冯春恼羞成怒,使劲儿推开他,从桌上跳下来,腿足麻软的差点跌倒,他展臂扶稳。
她则一把甩开他,匆匆整理衣裳,肚兜的红系带扯断了,只得把衣襟掩住,一面系元宝扣,一面儿出声问:“是谁呢?”
静悄悄的,并无人答话。
常燕熹欲往前去,被冯春拦住狠踩了一脚,她拉开门,探身出来张望,但见:山月江烟,飞鸟数声,寻觅归宿,天风海涛,船行其间,人生如是。
哪里有什么人!她暗松口气,抬手抚着发鬓头也不回地走了。
常燕熹在舱房里多待了会儿,才把裤带系好,拿过壶掂掂还余点茶水,倒进盏里一饮而尽,辄身出来,没走几步,肩膀一紧,警觉地朝右侧望去。
戏台下的椅上,端坐着一个人。
无灯,又值昏晚,月光却如银海洒满船板,照得常燕熹的面庞泛起淡淡青白。
而坐着的那人,隐在黑暗处,朦朦胧胧只能看个大概,身型尚年轻,辨不出高矮,而脸更是一团模糊。
常燕熹手里拈了颗花生米,就是这物打中他的肩膀,大意了,如若这人想要他的命,他现在已经死了。
“你是何人?”他抬步欲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