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大越命令我们出战。”有人惨然到。
一众波斯人也是惨然点头,杀波斯人是不可能的,但帮助波斯人杀大越人也是不可能的,白痴都知道波斯能够打赢大越的可能性是不存在的。开战以来,波斯什么时候打赢过大越了?整个欧罗巴都在被兔魔蹂(躏),小小的波斯算老几?何况兔魔的天灾军团就在喀布尔,一个个不死骑士哪里是波斯人能够抵挡的?一众波斯人小心翼翼的看着远处两米高的祂迷,有祂迷在,波斯人来多少死多少。但瞧祂迷的言语就知道了,他们这些波斯难民只怕会被逼着出战以示忠诚,说不定就死在了自己人的屠刀下。
“不用担心,我们拿着刀剑装装样子就好。”有波斯人低声道。
“若是把我们放在第一排,我们就倒戈!”有波斯人神情狰狞,要是大越人下了决心要他们去死,那么他们就临阵倒戈杀了大越人,左右是死,杀一个大越人也够本了。一众波斯人纷纷点头,是啊,刀剑到了他们的手中,还怕了大越人不成?
祂迷看着窃窃私语的波斯难民个,冷笑着,就知道这些波斯人不会老实。她解开了发髻,用力一甩,头发在风中飘荡,散落到了脸上,然后取出一张黄纸点燃。一群大越移民瞪圆了眼睛,你丫不会要装神弄鬼吧?
祂迷百忙中瞄了同伴们一样,注意配合!信手在空中划着玄奥的角度,黄纸和火焰在空中燃烧着,冒着烟。
“临兵斗者皆阵列于前!”祂迷厉声道,一甩手,黄纸飞上天空,化为灰烬。她双手背在身后,死命的揉着,甩黄纸迟了些,被烫到了手了,真想吹吹啊。
“我已经给你们下了符咒,若是谁敢对兔魔陛下怀有贰心,定然会天打雷劈,万劫不复!”祂迷厉声喝道,看上万波斯人的眼神如看一群待宰的鸡鸭。
上万波斯难民们莫名其妙,烧黄纸算毛个魔法,魔法不该是拿根小木棍放几道五彩的光线的吗?
“不用怕,天灾军团都是物理攻击,每一个会魔法的。”某个波斯难民鄙夷无比,他当然不知道天灾军团是物理系还是法术系的,但是身为波斯人,就要以波斯人为荣,身在大越人的地盘依然要记住波斯人的荣光,时时刻刻找机会贬低大越人,与大越人对抗,这就是波斯人的风骨。
“就是,我们不用怕,祂迷是个战士,根本不会魔法。”附近的波斯难民道,看祂迷的身高就知道,两米的身高拿把大刀那是威风凛凛,要是拿根小木棍就有些可笑了。
“喀布尔本来就是波斯的城市,大越人入侵了伟大的波斯,我们波斯人在波斯的城池吃喝拉撒本来就是应该的,我们不用感激那些入侵者。”有波斯难民道。好些波斯难民赞成,波斯人吃波斯的,住波斯的,天经地义,那些大越吃着波斯的粮食,住着波斯的房子,就应该感谢波斯人,只给波斯人住帐篷,吃最差的食物,还限制了活动范围,每天要做苦力搭城墙,修铁路,开垦荒地,那就是无耻的刻薄波斯人。
“就是,这些大越人最坏了。”某个波斯妇女抱着孩子,大越人都有羊奶羊肉吃,她的孩子为什么就没得吃?以前她在波斯家乡没吃的,那是以前她穷,但大越人有钱啊,为什么就不给她孩子羊奶吃呢?不过是一点点羊奶而已,大越人竟然都不肯给,还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