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来说,这律法终于要深入人心了,将来再也不会出现有刁民拦高铁拦飞机了。”胡雪亭很是得意。
“噗呲!”有不屑的笑声。
胡雪亭冷冷的看笑声的方向,郑斯顿和秦瑶规规矩矩的站着,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
“你们笑什么?”胡雪亭问。
“圣上,我们没笑,不是我们笑的。”郑斯顿和秦瑶茫然的看胡雪亭,我们是受过严格的专业训练的,绝不会笑出来,除非真的非常好笑。
胡雪亭冷冷的看两人:“没想到今日竟然是你们两人的忌日。”
郑斯顿和秦瑶嗖的跪下了,秦瑶高高举手:“圣上,是我笑的,杀我好了。”另一只手重重的捏郑斯顿,你可别狗血的抢着承认啊,胡雪亭杀人不眨眼的,你要是乱来,她说不定就连你也杀了。
“朕刚才说再也不会出现刁民,你笑了,是朕哪里幼稚了?”胡雪亭问道。秦瑶想要否认,却在胡雪亭平静的眼神之下心神具丧,老老实实的道:“微臣想起了在襄阳看到的旧事,与圣上说得相反,所以忍不住笑了。”
胡雪亭细细的思索,长叹一声:“原来如此。”
小雪岚没明白,瞪秦瑶,秦瑶急忙解释:“微臣在襄阳的时候,严格断案,但凡有人告状,不论识与不识,亲疏如何,微臣定然秉公办理,以律法为凭,不多加一分,不少了一毫,该什么罪,就什么罪,襄阳百姓但有告状者,绝不会纵容了恶人,让善者受了委屈。”
小雪岚不屑:“套话,官话,空话!”这些言语听着很高大上,其实随便翻一个话本,就能找到类似的言语,没有一句话是牵涉到具体内容的。
秦瑶继续道:“可是,以微臣看,这襄阳城中的刁民不但没少,反而多了。”
胡雪亭叹气,意料之外啊。
小雪岚不解,催促着:“快说,快说。”
秦瑶小心翼翼的看胡雪亭的神情,没看到恼凶成怒,道:“张三打了李四,按理说,李四是可以告到衙门的,可是,李四是绝不会告的。”
小雪岚睁大了眼睛,有这么贱的人?
秦瑶解释着:“对张三和李四而言,打人不过是吵架的时候气急了动手,也不是生死大仇,伤的又不重,很多时候只是一个耳光,打了几拳而已,哪怕验伤,也不过是红肿了几处,有些淤青,涂一些药酒擦擦也就没事了,若是告到衙门,终究是小题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