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世勣快步离开,懒得和一群蠢货一道,眼看到了家门口,却被人从背后扯住。
“徐世勣,我都看见了。”有人低声道,“你一直在摇头叹气,对诸公之言不以为然,却是为何?”
徐世勣左右看看没人,急忙将他扯到了屋子中,低声道:“你说,上书骂胡雪亭有用吗?”那友人皱眉,可能有用,可能没用。
徐世勣冷笑:“胡雪亭会在乎有人骂她?从她在洛阳开始,做什么事情不被人骂?她什么时候在乎过?”那友人愕然,该死的,遇到胡雪亭这种不要脸的人,上书痛骂根本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颠倒黑背,众口铄金?嘿嘿。”徐世勣冷笑,“亏他们蠢到这个程度!”
那友人小心的道:“可是我觉得这个效果很好啊,胡雪亭怎么都不会想到会流传千年的。”
徐世勣冷冷的道:“秦始皇是不是被司马迁或者儒家抹黑的,徐某才疏学浅,不知道,但有一件事徐某不用翻书,也能确定无疑。”
“何事?”那友人问道。
“司马迁和所有抹黑秦始皇的言语书籍都是在秦朝灭亡之后才开始的。”徐世勣道。那友人愕然,细细一想,浑身发抖。
“多谢徐兄救命之恩。”那友人拱手道。
“想要活命,这还不够。”徐世勣叹息。那友人大惊失色,难道要做叛徒出卖同伴?
“出卖个头!”徐世勣大骂,就没见叛徒有好下场的,白痴才做叛徒呢。
“回去后烧掉所有的儒家典籍,四书五经一本都不能留!还有你头顶上的儒巾,身上的儒衫,全部烧了!”徐世勣厉声道,那友人点头,儒家要倒大霉了,必须划清界限。
“还要在酒楼茶馆等大庭广众之处推崇格物学,夸奖圣上,痛骂儒家。”徐世勣淡淡的道,以为划清界限只要烧毁东西就够了?
“可是,那些人……”那友人有些惊慌,做得这么绝,会不会被那些儒士痛恨?
“要是他们跑上门大骂我们,写诗讽刺我们,公开羞辱我们,那我们就发了。”徐世勣笑了,保证大越朝廷立马把他们两个与儒家分隔的十万八千里。
“会不会对我们……”那友人担忧,文斗无所谓,武斗呢?两个人可无法对付这么多人,那些儒家大佬家更有无数的仆役,随便一个就能捏死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