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圣上是女子与小人都继齐全了。”余阿九歪着脑袋道。
徐文长大笑:“你知道就好!一群女人不老老实实的在家做针线活,打理家务,竟然出来抛头露面,成何体统?你可知道大随为什么会灭亡?那就是因为大随竟然设定女官啊!女人怎么可以当官?女人当了官,天意岂能不怒?妖孽横生,天下倾覆,一啄一饮,皆有因果。你大越竟然立女帝,用女官,这大越岂能不亡?大随二世而亡,不过几十年,这大越更加逆天行事,绝对撑不过十年!”
余阿九笑着:“普天之下,敢这么说圣上的,也就只有你们鲁地啊。”徐文长傲然道:“我鲁地继承孔圣的绝学,岂是其他人可以比拟的?”余阿九笑着摇头:“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是,你们是井底之蛙。”
她大笑着,指着徐文长等人:“我大越南征北战,开疆拓土,这三百余年骚扰边境的突厥也被我大越灭了,兵锋之盛,威震天下,疆域之广,史无前例。也就只有你们这些固步自封,以为礼仪高于一切,礼仪可以让田地丰收,礼仪可以让猪长膘,礼仪可以让天上下雨的井底之蛙敢鄙夷我大越圣上。”
徐文长等人愤怒的看着余阿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圣人诚不我欺。
余阿九笑容一敛,厉声道:“来人,把他们全部拿下了,明日一早在菜市口千刀万剐!”
徐文长大笑:“徐某既然敢骂胡雪亭,就没想过活下去,只是,你们只怕是没有机会千刀万剐徐某了!”伸出舌头,用力一咬,血流如注,然后脖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其余人看着徐文长,咬牙也要咬舌自尽。
“没事,只是晕了过去。”某个士卒检查着徐文长的脉搏。
“本官知道。”余阿九笑,学过格物的都知道咬舌头死于大出血,治疗得当可死不了。“不能便宜了他,冷水泼醒了,押到菜市口去。”
其余人悲愤的看着徐文长,果然没有死,这老祖宗传下来的咬舌自尽竟然是假的!
“来人,把这几家的人二抽一杀了,其余人终身苦役。”余阿九道。“便宜了你们,本来要诛灭九族的,可惜最近圣上觉得人少不够用,不许杀戮太多。”
寂静的宅院好像忽然活了过来,终于有了声息,哭声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