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雪亭斜眼看杨轩感,少逼逼,跳不跳?
“跳个毛啊!”杨轩感怒了,被敌人追杀跳河那是无奈之举,敌人的毛都没有看到,傻乎乎的跳河那是自杀!
“杨広,高颖,还是李建成都绝对猜不到我们又重新回到了北岸。”胡雪亭再次解释。
“当然想不到!谁会想到两个旱鸭子再次跳河!”杨轩感一手拿着刀,一手拿着剑,对胡雪亭虎视眈眈,要是胡雪亭敢逼他跳河,立马翻脸。
胡雪亭瞅瞅汹涌的河水,跃跃欲试。“只有危险,才是最好的老师。说不定我们再跳一次河,我们就能学会游泳了。”胡雪亭鼓动着,一回生二回熟,多跳几次熟练了,一口看到河就想跳。
杨轩感用力摇头,百分之一百确定再一次跳河一定转都不打一个直接到了河底。
“跳河也是会上瘾的。”胡雪亭板着脸,只要到了渭水北岸,一定能够打高颖一个措手不及,然后飞快的回到了关中,或带领大军干掉高颖,或守住关卡抵挡杨広。要是没能成功渡河,在渭水中顺流而下,那也是好事情,说不定漂着漂着就到了长安呢。
杨轩感瞅她,漂个头!
“不渡河,不回到关中,我们什么都做不了。”胡雪亭对未来充满了无力感,再没有看着天下大变,却无能为力的郁闷了。
杨轩感灵光一闪福至心灵,认真的问道:“你认为一个着凉发烧,全身无力,双颊赤红,马上就要倒下的人的神智是清醒的、做的决定是全面和周密的、不会错误的吗?”
胡雪亭大惊,急忙伸手摸额头:“不好,真的有点发烫!”又拿起刀剑当镜子,可惜刀剑的质量太差,黑乎乎灰蒙蒙的,毛都照不出来。
“我真的脸红了?”胡雪亭有些没把握,要是发烧的厉害,那就不是决策错误的问题了,而是要人命的问题了!
杨轩感瞅瞅一点都没有红的胡雪亭的脸颊,用力的点头,哀伤极了:“你已经发烧了!”所以脑子烧糊涂了,万万不能跳河啊。
胡雪亭反复的摸头,期间又咳嗽数声,吸鼻涕数次。“难道真的是发烧了?”胡雪亭惊慌了。
“听你师父说,华山派的内功练好了之后百毒不侵,诸邪辟易。”杨轩感认真的道。“你速速练功!我替你护法!”
胡雪亭用力点头,站着不动,使劲的瞅杨轩感。
杨轩感又不放心的道:“不如你速速传我华山派内功心法,你若是练功走火入魔,我也好救你。”
胡雪亭用力点头:“本门内功修炼速度太慢,只怕远水救不了近火,我有一速成法门,一旦炼成,立刻天下无敌。”
杨轩感努力克制住笑容,挤出关切的神情:“速速传我,我定然保住你的安危。”
胡雪亭长叹一声:“神功天授,法不传六耳。胡某写于地上,你且自看。”她拔剑在手,在河边的滩涂上奋笔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