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行啊,和胡员外郎比,差距实在太大了。”某个官员一边鄙夷张寻欢,一边崇拜崇敬的看着胡雪亭,随便一出手,就是几万两银子到手,那才是贪官的最高境界。
一群官员用力点头,能够跟随胡雪亭学习先进经验,实在是三生有幸。
胡雪亭深呼吸,认真而仔细,严肃又活泼,谨慎又随意的问道:“你们不会全部都是刚从里面出来的吧?”
上百官员左右看看,急忙摇头:“怎么可能!”胡雪亭长长的舒出一口气,总算没有成为改造人员集中营。
“年前本官已经收到消息,大概在下个月,我就要进去了。”某个官员认真的道,其余官员同情的看他,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样的心情过的年。
“我只收了一百两贿赂。”他叹息着,不知道被谁抓了把柄。其余官员用力鄙视,竟然这么容易就被抓了,太嫩了。
“和胡员外郎比,一个在天,一个在地。”有官员认真的比较,丝毫没有拍马屁的意思。一百两?胡大贪官根本看不上眼。
“要像胡员外郎学习,人人都知道她敲诈勒索了几万两,就是没有证据。”一群贪官佩服无比,简直是经典案例。
“本官被革职查办,罚了些银子而已。”某个官员叹息,没坐牢是好事,但是这官位是没了,还差点破产。“也是栽在银子上啊。”其余官员鄙夷的心思都没了,个个这么幼稚。
胡雪亭理解更深刻:“被抓出来,都是因为银子,谁会说是站错了队。”
一群官员用力鼓掌:“不愧是大随英雄榜倒数第一位!”“理解就是深刻!”
“我比你还惨,我被贬谪到了琼州。”某个官员愁眉苦脸,琼州荔枝是好,可惜路途遥远,瘟疫四起,北方人实在不习惯,正在辞官还是去琼州之间犹豫不决,还不如干脆被革职,心里倒有个着落了。“理由是办事不力,其实,你们懂得。”
胡雪亭懂,这家伙就是站错队的典型。
“我想贬谪都没有机会啊。”某个官员苦笑,被停职反省三年了,天天跑吏部,却毛消息都没有,只说等消息,必须留在洛阳,随时待命,哪里都不能去。就这么傻乎乎的待在京城,从住客栈,到租房子,再等下去,他还不如买房子了。“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原因。”
一群官员看他,这不是站错了队,这是不站队,还要挡住别人发财的白痴。
“我既没有下狱,也没有被处罚。”某个官员微笑,其余官员看他,那你跑这里来干嘛?
“我只是得罪了虞世基虞侍郎。”那官员道。其余官员理解了,得罪了虞世基,迟早死路一条,纷纷安慰那官员:“你去丹阳县就对了!”“远离京城,就是活路。”“虞侍郎和胡员外郎很熟,或者可以让胡员外郎说说情。”
“是啊,以后为胡员外郎效力,若有微薄之功,还请胡员外郎帮衬几句。”那官员点头,和贪官头子胡雪亭谈话就是爽,直接说清楚条件,成就干,不成就拉倒。
胡雪亭人都抖了,这是没洗白,反而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