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雪亭痛心疾首,这么年轻就不爱护牙齿,以后怎么过日子呢?
“记住,不论是薛无牙,还是薛放屁,虽然能够独步洛阳诗人,但是,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千万不要糟蹋了!”
花园中,数百人认认真真的看着薛浩天的牙齿,
“真的好黑,好黄。”“有绿色的叶子。”“这牙缝能伸进手指了吗?”“他马上就要没有牙齿了!”“千万不要站在他身边,会臭死的。”
数百人茫然却又认真的讨论着,薛无牙以后的人生真是艰难啊。
“你可不要被他的外表和名头欺骗了,没几年他就是薛无牙和薛放屁了。”有女孩认真的提醒闺蜜。
闺蜜一直张大的嘴嗖的就合上了:“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看上他?”
胡雪亭拍拍手,身在古代,没有攀爬科技树,却为古代人带去了伟大的跨越时代的保护牙齿的知识,她真是太伟大了。
姐不识字,姐不是牙医,姐就是这么的潇洒。
薛浩天脸色红了青,青了红,最后成为黑色:“你!”他死死的盯着胡雪亭。
“其实我很佩服你的,”胡雪亭一脸赞叹着,“能够在大太阳底下,忍屎忍尿两个半时辰,真是了不起。敢问你现在还能忍得住吗?是不是从昨天开始,就不喝一滴水了?还是穿着成人尿布?”
数百围观群众的脸色更古怪了,看向薛浩天的目光,很明显的角度低了些,位置不雅了些。
“你!”薛浩天颤抖着。
“本座和你无冤无仇,今日第一次见面,你却公然挑衅,意图羞辱本座。”胡雪亭的声音笑眯眯的,就像和老朋友在聊天,“本座想来想去,今日说的话,做的事,唯有一件,可能与你有关。”
薛浩天浑身一颤,黑黑的脸色,竟然又青了。
“本座方才言道,‘文抄公可耻,吾不为也’。就这句话,得罪了你。”胡雪亭斩钉截铁的道。
“胡说!你胡说!”薛浩天铁青着脸,厉声怒斥,极力的挣扎,却根本不能动。
“本座指责文抄公可耻,你竟然激动了,竟然怨恨本座了,就像被本座踩到了猫尾巴,这太不可思议了!”
胡雪亭恍然大悟:“难道,你的诗词,全部都是你爷爷代笔的?”
花园中更加的寂静了,所有人张大了嘴,再也合不拢。
杨轩感的下巴都掉了,还以为薛浩天一脸的傲慢,绝对不会找其他人做枪手,看来实在是太看得起他了。
“你胡说!你诽谤!你造谣!”薛浩天大声的喊,转头看向高颖,“你说过要主持公道的!你说过要帮我最后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