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明文规定,那这件事就可大可小,就看领导们怎么定性质。
然而不管是上级部门还是器械厂这边,都希望把这事往小里压下去。
事情闹大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吗?非得揪着宋幼湘的私事不放有好处吗?
一点也没有。
要是逼得宋幼湘一走了之可怎么办!吃亏的还是他们。
不过这时候,双方都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想的。
“宋幼湘这事你们就一点不知道?”谭厂长几个一见到领导,领导就直接冲他们拍了桌子。
看着火气挺大的。
谭厂长心里一咯噔,心里慢慢组织着词语,不急不缓地道,“这毕竟是幼湘同志的私事……不过事情没有经过调查,实在是不好偏听偏信。”
这是要替宋幼湘开脱?
领导一听这话,火气更重,不是因为谭厂长替宋幼湘开脱,是谭厂长几个根本没有想到这件事情的重要性。
“小宋之前就没有点什么苗头?你们一点没看出来!”领导继续问。
谭厂长同身后的贺川对视一眼,缓缓摇头,“幼湘同志在单位工作,一直兢兢业业,没有半点懈怠,我还是觉得这件事,应该等幼湘同志回来了解清楚再行判断。”
贺川在后头点头,心高高地提起。
他现在虽然是器械厂的人,但要是领导不顾厂里的意见,要处罚宋幼湘的话,那他也不干了。
写举报信的人明显就是挟私报复,领导要是盲目听信的话,在这种领导手底下做事,就算出头也没什么意思。
反正他和宋幼湘在一条船上。
这也是贺川为什么火急火燎,非跟着课厂长来的原因,本来应该和谭厂长来的,是工会梁康德主席。
“……”领导。
领导暗暗磨牙,头一回觉得谭厂长这根直脑筋沟通起来格外艰难。
“我的意思是!你们要是早看出来了,为什么不把小宋绑在郑市!”领导咬牙切齿,稍压低了点声音。
宋幼湘要搞事业,那眼见着是未来的纳税大户啊,人在他们郑市,结果企业跑去了江省?
这叫局里领导们怎么想得通。
谭厂长满脸愕然:……这怎么跟他想的不一样!这话是他听的那意思吗?
贺川倒是反应得快,心里悄悄松了口气,局里领导不追究,那这封举报信根本就影响不到宋幼湘。
“这事我们还真不知情。”谭厂长轻叹一口气。
收到信后,谭厂长仔细回想过,但怎么想,都想不出宋幼湘哪里来的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