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回家,向国华就开了瓶酒,高高兴兴地喝醉了,酒壮人胆,向国华觉得要跟夏慧茹分享一下喜悦,高兴地去了徐家。
徐让夜里加班回家,打开门,就见到家里客厅地盘狼藉,向书躺在他家沙发上,他婶拿着枕头在捂向国华。
“婶!”徐让吓了一大跳,赶紧上前把夏慧茹拉开。
夏慧茹刚刚有些魔怔,被徐让拉开了,人清醒了一点,枕头掉在地上,手抖得非常厉害。
“我没事,刚刚的事你就当没看见。”夏慧茹开口,满嘴酒气。
为了把向国华彻底灌醉,她后来又陪着喝了不少酒。
向国华仰倒在沙发上,人事不知,脸都是青的,但呼吸还在,没真给捂死。
徐让这才放下心来,他没吭声,默默地把枕头捡起来放进屋,又出来把桌上地上的东西收拾干净。
最后才叫夏慧茹回屋休息,自己扛了向国华要把他送回去。
“哎呦,向书记喝了这么多呀。”食堂有夜宵供应,这会正是下夜班的点,家属院里这会其实人还挺多的。
不过大家都自觉放低了音量,免得吵着别人。
徐让点了点头,把往下滑的向国华往上捞了捞,“我陪书记喝了点,我送书记回屋了啊。”
同事点头,示意他赶紧去。
宋幼湘今天没处理什么工作,晚上在屋里加班,半夜魏闻东去食堂打夜宵,就遇到了徐让和向国华。
不过徐让低头费劲地扛着向国华,并没有抬头看到魏闻东和跟他一起走的阎罗平。
“向国华喝醉了。”魏闻东一回屋,就跟宋幼湘讲这事,“那个徐让说他陪着向国华喝的,他们应该是听说了你要继续接受调查的事。”
宋幼湘微微挑眉,向国华的消息够灵通的,没汇报去局里果然是正确的选择。
“那个年轻同志说谎了。”阎罗平表情微凝,“他当时表情有些慌张,目光躲闪,明显是说谎的表现。”
喝酒就喝酒,为什么要说谎呢?
阎罗平本来没有注意到徐让,但他决定连着这个小年轻,一起来查。
徐让把向国华送回向家,把人扔在床上后,本来想把被子拉开给盖上,但想了想,气不过直接什么都没管就走了。
第二天向国华就感冒鼻塞。
虽然现在天气已经渐渐往热天走了,但夜里还是有点凉的,向国华年纪也不轻,直接就冻病了。
“都怪徐让,太不会照顾人了。”夏慧茹给向国华去医务室开了药拿过来,“要不是我半夜醒了,我估计也要在沙发上睡一夜,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被他扛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