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吗?对不起,我、我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是不是做的太烂了,扰了万总的兴致?”
话说到这里,他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扯掉“遮羞”的被子,他惨淡一笑:“这样的话,万总有睡我的兴致吗?”
被子一揭开,就露出江秦柯白到发光的上身,精瘦的腰身上能看到皮下脉络丛生的旋髂浅静脉······
打住!打住!不能再往下看了!万鲤尖叫一声扯住被子扑向江秦柯,把他连头蒙了进去。
“够了!够了!我睡!我睡!”
这个秦柯,两眼泪汪汪的,看着是个小奶狗,没想到急起来还能这么勇!
她死死压住蒙在被子里动弹不得的江秦柯,不让他有任何让她心惊的动作:“别乱动了!我睡着你呢!”
话音一落,江秦柯果然没再有动作,任由着万鲤压住他,过了好一会儿,万鲤都要胆战心惊地睡着了,他才突然小小声道:“万总,能给我被子透一条缝吗?”
“我有点喘不过气。”
万鲤困得不行迷迷糊糊间听到了,松了手上动作滚到床的一边。
江秦柯则在黑暗中翘起嘴唇露起一抹得逞的笑,他理了理被子盖住两个人,小心地把万鲤抱到怀里贴住他赤-裸的上身。
“我的。”他轻声道,不敢再有大动作,只是虔诚地亲了亲万鲤的发梢。
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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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万鲤在万恶的生物钟下醒来,睡眼朦胧地看着头顶挑高的水晶吊灯——啊!是了,她穿书了,穿成大总裁了,用不着起那么早了。
想到这儿她翻过身去准备继续睡下,却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从床上坐起,晕晕乎乎地滚下床。
秦柯去哪了?
她踮着脚站到离床最远的房间一角,伸长脖子往床上探去,终于松了口气。
真是疯了,昨晚她怎么会做梦梦到小炮灰跑到她床上哭哭啼啼,缠着她不肯走的?
万鲤拍了拍受到惊吓的小心脏,换了身衣服,洗漱一番就下了楼。
下到二楼陈管家连忙迎了上来,露出一个紧张无措,仿佛犯了大事的表情。
“这一大早的,是怎么了?”万鲤瞪大眼睛惊讶地问。
“是我的失职,”陈管家深吸一气连连道歉,“江先生作为客人本不应该来准备早餐的——但,他实在坚持······”
“江先生?”万鲤晃了晃脑袋,有些疑惑,“哪个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