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能顶半边天。”
“男女同工同酬。”
长长的横幅上写的却是。
“我是女人,你凭什么不让我做任何事?”
楚幼清震惊的久久不能缓过来,随后她听到之前打量她的那些男人的说话声音。
“这些女人真的要翻了天了,女帝不是已经允许她们出门做工读书了吗,甚至都能做官了,为什么还不满足啊?”
“就是,还要求男女同工同酬呢,就那些体力活,她们能干的了吗?”
“我看她们就是太闲了,太不知足了,也不看看哪个国家的女人能过成她们这样。”
男人的话语和眼前游行的女子们的话语在楚幼清的脑子里打架。
她已经有些分不清什么是对的什么才是错的。
直到一位长得十分好看的女子在她面前递过来一张纸。
“女郎可是刚来安宁的,这是我们此次游行的前因后果,女郎可以看看。”
楚幼清抬眼,这女子生的好生貌美,等她缓过神来的时候,那女子已经拿着手上的一摞纸走远了。
于是楚幼清低头看起了这张纸的内容。
原来游行的爆发,起因并不是女工人,女学生,又或者是女官们,而是一位年纪30多岁的女农妇。
这位女农户名叫刘春花,起初是因为来安宁读书的庶族越来越多,许多人闲暇时没有游乐之处,于是安宁的一个做生意的周老爷就决定开设一个鱼塘,周围种些果树,既能摘果子,又能钓鱼,最后还能将钓上来的鱼进行烹饪,这样的一个娱乐场所。
于是他开始招人,最开始他招的全是男人,他发现男人对于种植果树很是粗心,不是将根部埋的太浅就是太深,将他高价弄回来的果树苗弄的乱七八糟。
最后无奈他就去附近村子招了几个女农妇,谁知这些女农妇不用教,就将果树种的极好,不管是根的深浅,还是果树与果树之间的距离。
最后得到工钱的时候,这些女农妇的工钱竟然是男人的一半的一半。
除了刘春花以外的人,并没有任何人觉得不满。
毕竟她们只是种了果树,挖池塘她们并没有参与,所以比这些男人少是正常的。
刘春花却有些不满,因为虽然挖池塘她没有参与,但是种果树明明是她们女子自己种的,而且那些男人挖的坑根本就不行,还是她们全部重新挖的。
所以她觉得在种果树这件事上,男人们根本没出力,那凭什么她们得到的钱是这些男人的一半的一半呢?
明明挖池塘她们没有参与,男人也没有分给她们钱呢。
刘春花回去了将不满诉说给了自己的丈夫。
谁知她丈夫将被子一卷,不以为然的说道。
“你这人真是莫名其妙,种果树和挖池塘能一样吗,你们不过就是将果树栽好罢了,又不费力气,而且那个坑虽然是你们重新挖的,要是没有男人先前挖的坑,那不累死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