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医院院还神仙院草,不怪言舒会想到商屿墨。
宁迦漾随意翻了翻这个粉丝的怼人记录,可以说战绩辉煌,唇角笑弧更深了些,“这人还挺有意思,招来做个助理。”
至于商屿墨,宁迦漾想都不想就否定了,毕竟这人手机上连微博这个app都没有。
这时,台上有人采访导演:
“请问江导,您当初当众说宁迦漾不敬业,现在为什么还要跟她继续合作?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几乎是暗示宁迦漾是不是有后台,给江导施压了。
言舒脸上的笑意陡然收敛。
这记者的话,指向性太明确。
倒是宁迦漾,抬起眼皮看了眼提问的记者。记住他了。
她不指望江导那张嘴里会说出什么好话,宁迦漾对于网上的舆论,已经很无所谓了。
敬业不敬业,不是别人那张嘴里说的,而是做的。
谁知江导居然接过这人的话筒,喊了宁迦漾上台:“迦漾,你上来。”
宁迦漾意外地望着江导。
瞬间所有聚光灯都凝聚在她身上。
她迟疑了两秒,甚至连最坏的结果都想到了,例如江导要当着这么多媒体的面,要求她进行艺术牺牲,逼上梁山不得不从。
不怪宁迦漾揣测江导,实在是江导对艺术灵魂的追求,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突然妥协,还让她立刻进组拍戏,总怀疑是不是有什么后手。
披肩滑到手臂,宁迦漾漫不经心地重新披到纤细精致的肩膀上,徐徐起身,朝台上走去。
一举一动都在镜头之下,慢得像是极致美妙的仕女图,靡丽动人。
殊不知,言舒已经紧张的手指都掐紧掌心,望着自家艺人,生怕她等会在台上跟江导打起来。
大气不敢喘一声。
偌大的厅内,所有人都盯着他们。
连梁予琼眼底都划过幸灾乐祸。
万万没想到——
宁迦漾刚一上台,素来没有低下过高傲头颅的江导,在她面前站定,神色诚恳:“迦漾,我为当时醉后的话向你道歉。”
嚯!
一片哗然。
原本从容的宁迦漾都不淡定了:“……”什么鬼?
江导是不是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
后来江导解释了一下他们关于尺度的误会。
但是大家已经不想听了,满脑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