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他就要上前夺过手里的信,她灵机一动,将信纸胡乱塞进了自己的胸衣里。
玉应寒额角的青筋猛地跳了跳。
“你怎么来了?”她起身走过去,撒娇般抱着他的手臂,黏糊糊地贴在他身上,“是想我了吗?”
又来这招。
每当她想要转移话题,都会向他疯狂撒娇,企图让他分心。
玉应寒没有说话,被不小心看到的几段文字冲击得好半天都缓不过来。
他从未见过这样直白的诗文,纵使以风流闻名的豪放派诗人笔下,也不曾有如此豪放的。光是粗略扫一眼都能叫人面红耳赤。
所以,她小小脑袋里面一天到晚究竟都在想什么?
他叹息一声,轻轻弹了弹她的脑门儿:“就写这些?”
沈念松了口气,幸好他没有看见是写给霁夜的。
“艺术创作不分贵贱!”她拉着他坐在椅子上,非常自然地把膝盖搭在他的腿上,摇摇晃晃,“你不能带着有色眼镜来看待这些,每个人都有需求,这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玉应寒看着她理直气壮的样子,轻轻笑了笑,拍拍她的头顶:“所以,你也有这种需求?”
沈念被他含有深意的目光盯得脸红心跳,别开脸躲避他的视线,战术性清了清嗓子:“咳咳,目前暂时没有。”
他微微眯着双眸,捏了捏她的小腿:“目前没有?那何时会有呢?”
犹如火炉般滚烫的大手,不动声色挪了挪位置。
沈念吓了一跳,把腿往回一抽,但是被他按住了,牢牢按在他的衣袍上。
完蛋了。
早知道就不应该把腿随便放在他身上。
这叫什么?
这叫作茧自缚。
“那神尊又何时会有呢?”沈念勾住他的脖子,轻声问到。
玉应寒琥珀色的眼眸中笑意更加莫测,他探出手指拨了拨她的嘴唇:“我吗?”俯身,凑近,“现在就有。”
“夫人!”
就在玉应寒即将吻上沈念的电光火石间,突然传来青鸟石破天惊的喊声。
他并不知道阁楼上将要发生什么,兴奋地跑上来,谁知恰好撞见了这一幕。怪只怪他跑得飞快,刚一抬眼发现事情不对劲,都来不及开溜就被发现了。
愣在原地,进退维谷。
求生欲使他在迷茫之际还不忘迅速捂住眼睛。
“夫人...”他小声嘀咕了一声,“我只是想来问问夫人,信写好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