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嘛...又怎么会色色呢?
她甚至还能回想起当时看到这几个字的心理活动。尤其是在看到他的三围后,再看“纯爱”这个字,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哦。”沈念淡定地回了一个字,脸上的绯红也渐渐褪色。
玉应寒一愣,微微挑眉:“怎么,不害怕?”
“哇,怕死啦。”
她连装都懒得装。
这样的行为狠狠伤害到了玉应寒作为男人的自尊。
为什么,他都这样了,她居然一点都不紧张?
还是说,她经历的这种事情很多,所以就习以为常了?
等等!他忽然灵光一现——
顾月时和霁夜他们两个,该不会都和她亲亲过了吧?
那要是...他们比他厉害该怎么办。
他从前很讨厌和人亲近,自然也不懂这些事。他做过最最亲密的,也不过是在了妄宗的那些夜晚,和她共枕而眠。
念至此,他像泄了气的皮球,恹恹地放开她的手腕,冷静地回到之前的位置,面无表情地继续煮茶。
沈念:??
她是有想过他很纯爱,但没想到会纯到这种地步。
“宿主,你别看他岁数大,实际上可纯情了。和霁夜有的一拼。”
“霁夜人家是少年,纯情点怎么了。可他...他都几千岁了还这么纯情,真是少见。”
玉应寒感觉膝盖狠狠中了一箭,握住茶杯的手一抖,滚烫的茶水洒出来,滴到他白净素雅的衣襟上,迅速洇开成一团青色的茶渍。
这个玄安,真是越发讨人厌了。
他淡定地低下头,指尖仙泽萦绕,洒下一道金光将污渍快速清理掉,边理了理烫出的褶子,边满不在乎地说:“有点烫手。”
“你一直盯着我做什么?”
玉应寒一抬头就看到沈念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她的眼神里有一丝同情。
但沈念并不知道自己不经意的动作伤害到了他,她只是觉得猛然看见枯木逢春的他有些不习惯。
见惯了寄修时期光秃秃的脑袋,一下子长出这么多头发,沈念得花好几天时间来适应。
“介不介意摸一摸?”
脱口而出的虎狼之词让玉应寒一怔。
摸哪儿?
她她她向来都这么大胆直白吗?
“我是说头发。介不介意摸一摸?看起来手感好棒。”
哦。
是头发啊。
他还以为是...
“为何?”他瞟了沈念一眼,冷冷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