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拥有寄修时期的全部记忆,还知道腓腓就是她本人。
刹那间,那些日日夜夜陪伴他入睡的暧昧画面悉数浮现在她的眼前。
趁他睡着的时候舔他下巴舔他嘴唇,摸他的大胸,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不仅如此,还得寸进尺地趴在他的胸口睡觉。可以说,在腓腓的爪下,他的身体就没有一寸没被她占过便宜的地方。
原来他都知道!
沈念羞愤地飞快埋下头,双手捂脸,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
这岂止是亵渎神灵,这直接是睡了神灵啊。
他把她抓过来一定是想复仇的。
“幸好,本座定力十足,成功渡过情劫。没有因你牵绊住。”他施施然落座在她身旁,不紧不慢地理了理衣摆,又抬眸似笑非笑地看着沈念。
沈念的表情僵了僵。不知现在是该庆幸还是伤心。
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尽管她对他又摸又舔,使出浑身解数都没能让他动心的意思?
她坐直了身体,心中五味杂陈,但仍倔强地扬起头,反问到:
“神尊既不喜欢我,又干嘛管我接近谁?”
玉应寒不明所以地扯扯嘴角,笑了笑。修长的手指提起桌上的白釉茶壶,修剪干净的指尖在窗外的日光下反射着莹莹细光。
他悠然地给自己眼前的淡青色茶杯里添了些热茶,又给沈念眼前的茶杯里添了些。抬眸,认真道:
“这天地间能引起本座兴趣的人实在不多。你是一个。”他淡然地细细品了口清茶,顿了半晌,又道,“所以我决定试试看。”
沈念:?
试试看什么?
“说实话,这句话如果不是从玉应寒的嘴巴里说出来,我真觉得是普信男标准语录。”沈念忍不住和玄安吐槽,“但该死的,为什么他这张脸说这种话又那么有信服力。”
玄安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因为他不是普信男。而且他说的都是事实,确实没什么人能引起他的兴趣。”
玉应寒抚着茶杯边沿的手指一顿。
普...性...难?
这又是什么奇怪的词语?
形容他的?
“那我是不是该感谢您给小辈这个机会呢?”
玉应寒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似乎觉得确应如此:“不谢。”
沈念:“他一直都这样吗?”
玄安耸耸肩:“我也不知道啊。”
玉应寒:我怎么样了?
就在场上的气氛即将陷入怪异的沉默的时候,殿门外倏然传来一阵急切的敲门声:
“神尊,魔君大人说找您要人。”
沈念微微瞪大眼睛,心里一咯噔。顾月时他怎么找来这里了?还这么直白地说找他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