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路上,一辆车慢悠悠地跟着她一段,停在了路边。
这不是她熟悉的车,她正觉得奇怪,车门打开,下来两个人把她绑上了车。
她一边挣扎,一边问:“你们是谁!”
刚问完,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车窗打开,颜千止的手机被扔了出去,随后,车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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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千止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在一间仓库里。
她的手脚都被绑上了,身体也动不了。不知道是谁动的手,是绑错了还是就要绑她。可绑她干什么?
她大声呼救,希望有人能来救她。
然后,一个身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慢悠悠地说:“别叫了,没人会听见。”
这人是容泽。
容泽一身精致的打扮,宛如一个优雅的绅士,完全看不出是在绑人。
颜千止问:“你绑我干什么?”
容泽笑了笑,为她解惑:“当然是为了对付我那个好弟弟啊。他让我过不好这个年,我也不会让他过好这个年。”
颜千止这段时间不止一次听颜爸爸和颜妈妈说容域的大动作,应该是容泽被激怒后狗急跳墙了。
“我跟他已经分手了。”
容泽有点意外:“之前不是一唱一和挺好的?”
颜千止笃定地说:“所以他不会为我来的。”
“会不会试试就知道了。”
说着,容泽拿出手机,给容域打了视频。
声音响了很久之后,颜千止听到了容域的声音。
“干什么?”
容泽把手机举在面前,对着视频说:“阿域,除夕快乐。”
颜千止看不到屏幕,只听到容域以祝福的语气说:“你应该快乐不起来。”
“阿域,你还记不记得你十八岁生日那天,我送了你一个礼物?”容泽说,“那天我把翡翠带走了,差点就把它杀了,就差一点。我至今记得你急红眼的样子。”
手机里传来容域的轻笑:“我记得也是我十八岁生日那天,你割腕,整个浴缸的水都红了,爸爸也没回去看你一眼。”
听到容域的话,颜千止看向容泽的手,正好看到他举着手机的那只手衣袖下露出的一道道狰狞的疤痕。
容域说过,他为了得到他们爸爸的关注,把他从容域那里叫回来,会割腕。
这件事显然让容泽耿耿于怀,容域说到的时候,容泽的表情有一瞬间失控。
但很快,他就恢复从容的样子。
容泽对着手机说:“今年除夕我再送你个一次礼物。需要你亲自来拆。”
容域:“我为什么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