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唯一的保命之道啊。
檀婉清正心烦意乱的思索时,轻放在柔软褥间的手,被人紧紧的握住,骨细肉丰,柔软的指头被人小心的揉来揉去,揉的檀婉清不得不睁开眼晴。
眼前这个不为了显酷,只为了穿着耐脏的谢承祖谢大人,正低头打量手心里那只比他大掌要的多的玉手,大概从未见过这般保养的如羊脂白玉,指尖尖都透着粉色的柔荑。
再想到昨夜的被底足,帐中音,还有那一身滑腻似酥的靡颜腻理。
谢大人这双平日里本来就冷的跟口寒潭的漆黑双目中,此刻更是放出蓝幽幽光。
“吵到你了?身子可好些了?”见躺着的人醒了,谢承祖直直看过来,一开口,嗓子竟是低哑的,离的这么近,分外的有种暧昧的气氛。
如果说好些了,仿佛是一种隐隐的暗示,那如果说不好,檀婉清真的很担心他会说亲自查看,想到昨夜,再结合情况,只得闭口不言,自圆枕上起身。
此刻,天色已有些昏暗,屋内的光线并明朗,加之对方俯身过来,只觉头顶黑压压一片,极有压迫之感。
她有些不舒服的想抽回被握在温热掌心的手,可还未动,对方就已得寸进尺耐不住的靠近她,顺着手腕,滑入到想了一日的肌理嫩肤中去。
檀婉清这身子历来娇贵,在檀府时自小就是千娇玉养,檀父对她又是百般宠爱,加上母亲留给她的那些丰厚到让继母都眼馋嫉妒的嫁妆,她自然不会亏待自己,平日里像锦衣绸缎这些事物,都是非上上的极品不用。
像现在这样的粗身细棉,可以说,自生下来二十年头以来,真的头头的第一遭,好在芯子里不是原来的那个,否则不仅过不了从云跌落成泥的心理落差,这一路上的艰辛困苦也怕是熬不过来了,更不提现在有个男人,似报仇,似新鲜,似玩弄的紧盯着她,那手上粗粝的触感,即使是现在的檀婉清,头皮也是发着紧,战栗中又带着丝丝的疼痛。
“谢大人,你且放开我!手臂捏的痛了。”檀婉清不得不阻止他,对方实在是没轻没重。
“身子可是好些了?”对方仍然刚才的话,执着的要她回答。
他为什么非要清楚的问到这句话?
“不太好。”檀婉清抱着试探的开口。
“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