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
地暖热气蒸腾不上,隔绝了屋外凛冽的东风。
期间他抬头,唇侧吻过她的耳后,顾溪“唔”了一声,刚开始的时候浑身都疼,现在要好很多了,可是谢西逾根本不给她喘气的时间。
他直起上半身,眯眼抹了下她的唇,“渴吗?”
顾溪一张脸涨的通红,皮肤白里透红,怎么也不像冷的样子,她却吸了吸鼻子:“渴。”
谢西逾看了她半秒,额间的汗水顺着鬓角滴落。
他忽然轻笑了一声,齿间的笑音久久未散。
他笑道:“怎么会渴呢,你睡觉前不是喝了很多水吗,是不是太累了。”
“我要去喝水。”她有点恼,伸出一只脚踢他的腿。
顾溪体质偏寒,一到冬天手脚冰凉,保温杯里热水充足,睡前养成了良好的饮水习惯。她知道谢西逾和她相反,浑身都是燥热,对于这些养生啊,都不太注重。
“你笑话我。”
“没,我怎么会笑话你。”谢西逾眼底又是一片暗,他嗓音带笑,大掌往下一捞,就及时抓住了那只往那处踢的小脚。
顾溪:“……”
她不信。
“看来。”他还在笑,“你还有力气。”然后慢条斯理的扯着刚穿好的浴袍腰带。
顾溪脸又红了,血气蹭蹭蹭往脑袋里涌。
他低了低头,伸手摸开床边的灯,光线涌进来。
她“呀”了声捂住脸:“你、你别开灯啊。”
“不开灯怎么帮你拿水喝。”
谢西逾单腿跪在床边:“怎么了,怕羞?”顿了几秒,他的心情格外愉悦,“那刚才怎么不怕羞?”
“……”
顾溪低头默然,耳朵尖涨的通红通红。
没过多久,她被抱着到了料理台,掌根撑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面上。周围全是崭新透亮的玻璃墙,倒影着他们的身影。
谢西逾站在料理台边,
她接过他手里的玻璃杯,仰着脖子咕噜咕噜喝了几口水,有些急,清澈的温水从下巴落下,弹在她的膝盖上。
有些顺着线条清晰的脖颈,隐没在微突的锁骨,纤细易碎。
他看得有些渴,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还有水吗?”他问。
顾溪捧着空空的玻璃杯,摇了摇头:“没有了。”
“我帮你再倒一杯就是了。”
“不用了。”
谢西逾忽然一笑,黑眸灼灼发热,“怕羞也忍着。”
-
顾溪醒来全身无力,幸好结课了她没有什么事,便赖在床上睡了一觉。
谢西逾开了一盏台灯,俯在案前,正在处理公务和文件。顾溪很少看见他工作的模样,印象里他的工作貌似不需要太多的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