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西逾。”她靠在他的手臂上,仰起脖子盯住他,“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呀。”
她笑起来颊边抿出淡淡的梨涡,眉眼弯弯,像团甜丝丝的棉花糖,发丝若有似无的扫在他的胳膊上。
谢西逾低声“操”了一声,走进房间内,他忽然抬手关了门。
刹那间,顾溪被抵在厚厚的门上,房间没开灯,昏暗一片,还有消毒水味。
她的两只手腕并在一起,被他一手握住,然后慢慢举高抵在头顶。
“来。”
他舔了一下唇,粗糙的指腹带着一层常年握枪的茧,一点一点把她眼角未干的泪抹干净,“仔细感受我对你的好。”
天旋地转,顾溪被抵在门边,他扶正她的小脸,嘴唇直接压了下来。舌尖灵活的攫取,一点一点疯狂的吃掉她细密的呜咽。
这一次的吻不同往日的温柔,是蛮横不讲理的,暴躁的。
顾溪觉得身子骨都快要散架了,像初学游泳水性不好的人。数分钟后,她偏了脑袋,寻着换气的间隙,脚勾住他的小腿,微恼,“谢西逾。”
“睡觉去,十二点了。”
男人眼神变暗,“好,你说的。”
顾溪脸颊发烫,轻瞪他一眼,“不是那个睡觉,就是睡觉啊。”
“嗯。”他不要脸的含住她喋喋不休的唇,“是,睡我。”
顾溪脸上再度发烫,踮起脚踮起脚攀住他的脖子,然后在他耳边轻声说,“今天,不行。”
“我来大姨妈了。”
接吻过后,两人都有点情迷意乱,可是顾溪昨天才来的例假,所以还没到水到渠成的时候。
头顶传来一声轻啧。
他抓着她的手,下降,顾溪脸上的温度越来越烫,红的像一颗柿子,温度竟然比指尖还要烫。
谢西逾亲了亲他的耳朵,黑眸比夜色沉,哑声笑道,“帮我,好吗?”
“我教你。”
……
第二天,顾溪醒来后,躺在床上发呆。
记忆立刻涌进脑海,她不受克制的脸涨的通红,拉起被子的一角将脑袋闷进去。
他居然!在!浴室!
混蛋!
顾溪不愿再往下想了,摊开掌心,只觉得掌心的皮肤都在发热。
拿起水杯喝水时,她的指尖不住的颤抖着。
记忆让顾溪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她昨晚半夜就睡得很沉,明明什么也没发生,却累得要命。
两人共同前去觅食,顾溪没怎么理他,低头咬着包子,随着咀嚼,腮帮子一鼓一鼓的。
谢西逾笑着勾住她的脖子,“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