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顾溪低了低头,耳朵红了。
“难不成是你哥哥?”
顾溪不想再解释了,她迎着医生的目光,心虚地点了点头,“嗯。”
反正不是恋人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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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溪是在诊室门口遇见郝嘉棋的。
她这些年和郝嘉棋的联系不多,郝嘉棋大学学的是医学,来庆大交换一年后就回港大了,研究生是在英国读的。郝嘉棋是她的追求者中坚持时间最长的那个,他的毅力让何煦等等一众室友都感动了。
他穿着白大褂,站在门口顿住脚步,“顾溪?”
“你好。”顾溪反应慢半拍。
郝嘉棋问,“你怎么了,生病了?”
“嗯。”顾溪说,“外耳道炎。”
“哦,那你赶快去休息吧,我在隔壁的儿科,今天值夜班还挺忙的,就不陪你了。”
“以后多联系啊。”
“好啊。”
郝嘉棋临走前看她一眼,“顾溪,你这几年变化挺大的。”
“啊?”
“变漂亮了。”
顾溪脸红了一下,“谢谢。”
吃了药之后,顾溪特别想睡觉,她走出诊室,谢西逾抄兜靠在门边,神色冷戾。
男人松散的咬着一根没点燃的烟,耳垂上挂着银色耳钉,下颌线绷得直且长,见顾溪出来了,他连忙把烟扔进垃圾桶。
她抬头观察了一下他的神色。
不知道谢西逾刚才有没有看见她和郝嘉棋聊天。
从他的神情辨别不出来。
但他现在稳重成熟了许多,应该不会作出格的事情了。
“顾溪。”谢西逾突然叫她,“带你去病房,睡会儿。”
顾溪听话的点头,“好。”
“我开车送你去。”谢西逾没给她反驳的时间,“你要不舒服走不动路,我抱你上楼。”
顾溪低头,“不、不用了。”
他垂眼,很深的看了她一眼。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谢西逾脚步很快,顾溪隐约觉得他好像刚才在生气,可是她没有证据。
“砰”地一声,他将烟盒塞进口袋,却带出了钱包,钱包掉在了地上,扣子展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