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小声地说,“抽烟对身体不好的。”
“行。”他咧嘴笑了下,“你不喜欢我就不抽。”
他指尖利落的掐灭烟头, 随后丢进垃圾桶, 喉结滚动了一下, 拆开一粒薄荷糖丢进嘴中。
何煦:“……”
谢爷莫名有点听话是怎么回事。
太奇怪了吧!
这难道是一物降一物?
接下来的一幕更刺激,谢西逾从口袋里拿出一包薄荷糖,漫不经心地问顾溪,“吃糖吗?”
顾溪问,“甜的?”
“不甜。”他说。
顾溪摇了摇头,“那不吃了,谢谢。”
何煦有些傻眼了。
她在庆大读书四年,作为郝嘉棋和顾溪坚定不移的cp党,在大学时就很看好郝嘉棋和顾溪在一起。他们两个都是新荷九中的,郝嘉棋比顾溪大一届,郎才女貌,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只可惜,郎有意妾无情,顾溪对郝嘉棋完全不来电。
那个时候,何煦还笑话顾溪是“几千年不开窍的活菩萨”。
何煦说,“溪溪,我要有你这脸蛋这身材,这么多追求者,我此生不做个天雷地火勾火惹地渣男人的小妖精誓不罢休。”
顾溪:“……”
顾溪:“难道不是化身渣女夜店女王钓男人吗?”
“呦西。”何煦挑起她的下巴,“小妖精知道的挺多,来,给爷笑一个。”
顾溪:“……”
何煦没做上渣女小妖精的美梦,此刻顾溪却遇上一个比菩萨更难搞的对手,谢西逾。
谢爷是什么人何煦早就有听闻。这位谢教练年纪轻轻就是射击项目大满贯得主,金牌拿到手软,但传言他性格不羁又放荡,少时不学无术一社会哥,差点就进了监狱。
采访更是出了名的难搞。
当时十九岁的谢西逾意气风发,嚣张得摄像无法将镜头从他的身上移开,但他却是有值得高傲的资本。
少年凌云壮志发誓,竖起食指和中指,“两年。”
两年之内完成大满贯。
媒体争先恐后的报道,网友毫不吝啬嘲讽,而他在一片舆论的漩涡之中短短一年半的时间就完成了这个愿望。
谢西逾,这三个字成了射击界无可撼动的金玉良言。
无数掌声和鲜花只属于这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何煦的视线来来回回在这两人身上扫,愈发觉得有意思,她好像错过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