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听不到声音,在她这边看来,他站在麦前,戴着耳机,微薄的嘴唇一张一合,一手的随意勾着裤子的兜,另一手微微扶着设备,随着节奏微微摆动着身体。
他唱着的时候,眉眼神色之中,含着无尽的柔意缱绻,和他之前录歌时候的淡漠表情出入很大。
忽然,她就特别想听听这首歌的旋律。
到底是首怎样的歌,能让他露出这么温柔宠溺的神态呢。
自顾自想着想着,温婵就小鸡啄米般的垂头,靠在自己臂弯上阖眼睡着了。
此刻,录音室内。
楚焰停下,跟监听室那边的俞澄对话:“这段再来一遍吧。”
“可以,再来。”俞澄点点头,遵循他的意愿。
楚焰耳边是间奏的音乐,在玻璃的反射下,他转头,看到了自己身侧玻璃那边,睡得酣甜的温婵。
温婵的脸在最后还冲着他的方向,一眼能看出,她是在注视他一举一动的时候不经意睡过去了。
一想到这,楚焰的眉眼就愈发含情,浓郁炙热。
间奏时间到,他转回来,对着麦抓着拍子,进入。
楚焰的嗓音在这四年间也已经经历了蜕变,23岁的时候,他声音随低沉,但是透着清澈,直白的攻击性。
四年后,他原本低沉的嗓音基础上,多了很多浑厚深邃的意味,像是从风沙干燥的荒漠幻化为深不见底沉寂撩人的海洋。对于自己对外释放的侵略性也能够很好的把握力度,他想要强势,就绝不带一丝柔迟。他想要抒情,就浓稠缱绻,纠缠不休。
[爱人畸零的梦停止,]
[沉郁的烈空烧白心死。]
[他摇晃晃的将永恒掩势,]
[像团焰火却沸吻一海诗。]
[海岸的鸥鸟停落了低下头,]
[它露出坦诚且深邃的眼眸。]
[亲爱的小姐别怕天性放肆,]
[你剖白了蝴蝶耳尖的轶事。]
......
[锈湖怀捧着诗歌寥寥一句我爱你,]
[便从此震响两个颠倒的自由春天。]
我未想过,那年你伞下一个眼神。
从此便震响了,两个颠倒的自由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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