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婶子道:“瓦匠那边要赔多少啊?”
赵氏道:“怎么也得赔个二十几两吧。”
“陆家两个儿子都在镇上摆摊,赚的钱不够赔吗?”
“那肯定不够啊,修房子都用了吧?”
“还有他家老三呢,听说是上外地治病去了?”
“不知道,但他媳妇挺会赚钱的,办一次酒席就能有三四两。”
“万一人家是上外地去赚大钱了呢。”
听着大家又开始议论江挽云,赵氏心里不舒服了,声音尖锐道:“她那种贪图荣华富贵的人,怎么可能还回村里,要我说啊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她在外面赚了钱了再也不回来了,二是趁机跟外面的男人跑了。”
“你咋知道得这样清楚?”
赵氏哼了一声,“这还用猜吗?旁人不了解她,我可看得明白着呢。”
“你怎么就看得明白着呢?”
突然一个声音传来,赵氏吓了一跳,回过神却见江挽云撩开帘子看着她。
旁边婶子早就都不说话了,只是赵氏太过忘乎所以而没有察觉。
她回过神来,脸色刷得又青又红,背后说人还被人抓住了,不过她又没说假话,再说了,反正她和江挽云早就是死对头了,还怕得罪她吗?
“呵!你什么人大家伙儿都清楚着呢!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面对赵氏的理直气壮,江挽云都无语了,她懒得再理她,放下车帘让杜华驾车继续走,现在要早点回陆家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什么人啊这是?若不是赶时间,真要下去把她嘴给撕烂!”秋莲生气地翻着白眼。
江挽云道:“这事儿我总觉得不对,就一层楼,怎么会把人摔死?”
秋莲道:“不是说是头着地嘛。”
夏月道:“就管踩空踩滑也没见谁倒立摔下来,我记着小时候,我们村里的厨房都是那种斜着的,一边高一边低,后面连着猪圈,最爱的地方才一人高。”
她七岁被卖进江府,这之前也是在乡间长大的。
江挽云拧眉,见陆予风也沉默不语着,她现在已经不知道事儿会怎么发展了,因为原书剧情已经被完全走偏了,她有点担心陆予风乡试会不会也出问题。
很快马车就到了陆家,陆家的老房子还在,只是在旁边开了一块地修建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