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予风脚都挪不动了,什么?她要抓蛇?
“等等!”他把扫帚一丢,大步跟上去抓住她的胳膊,“不行!”
江挽云一点不紧张,反而跃跃欲试,“不是你说的无毒吗?我抓过蛇的,放心吧。”
她前世有个亲戚就是养蛇人,教过她抓蛇,她还亲自试过。
陆予风还是不同意,差点把她胳膊捏断,“不行!”
江挽云道:“那你说怎么办?让它住屋里,我们睡院子里是吧?”
陆予风脸色胀红,终于一咬牙克服心里的恐惧,“要抓也是我抓,你来端蜡烛。”
蛇在乡下并不陌生,哪家哪户没在屋前屋后打过几条蛇的,他见过长辈抓蛇。
江挽云妥协,“行吧行吧,那你上吧。”
两人先进了堂屋,取了两根大蜡烛,点燃后江挽云一手一根,整个屋里都亮堂起来。
陆予风找了一个背篓,抓了一个小板凳,两个人慢慢挪进去,就看见卧房门口果真盘着一条蛇蛇。
蛇发现了他们两个,一下竖起头来,江挽云对陆予风使了个眼神,她把蜡烛靠近不管三七二十一,使劲晃动,蛇瞬间被迷了眼。
陆予风赶紧猛地把背篓盖下去,不给蛇反应时间,背篓边缘压在了蛇的脖子上,蛇的头在外面,想挣扎,陆予风火速用小板凳一拍蛇头,又砸了两下,蛇被拍死了。
不过瞬息之间,陆予风就感觉自己好像完成了一件大事,冷汗直冒。
他看向江挽云,江挽云也看向他,哈哈笑起来。
他皱了皱眉,喘了口气,“笑什么?”
江挽云道,“没事,就是感觉好刺激。”
她把蜡烛放下,蹲下身,捏住蛇的脖子把它提了起来,陆予风看得头皮发麻,后退几步,怎么会有这么……的女人。
“你的战利品,还挺肥,想怎么吃?炖汤还是红烧?”
陆予风简直要哭了,差点夺门而逃,“你把它拿远点。”
江挽云哦了声,提着蛇出去了,陆予风看了看门口,好像那里还有一条蛇一样,心有余悸。
江挽云把蛇丢在桶里,叫陆予风去洗手吃饭。
当热乎乎香喷喷的豆角焖面吃到嘴里时,陆予风的心才踏实下来,他皱眉问,“你怎么会抓蛇?”
江挽云吸溜着面条道:“跟别人学的啊。”
“跟谁?”
江挽云瞥了他一眼,理直气壮道:“要你管?”
陆予风:“……”
江挽云琢磨着:“端午节快到了,得去买点雄黄来洒一下,免得下次来的是有毒的就不好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