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蔺宽虽是这般问着,却一点都不想听到顾宝口中的回答。
他低下头径直吻住了她的粉唇。
伴着窗外连绵不绝的落雨声,两人唇齿间水声泽响,津/液交替。
蔺宽在顾宝的唇上厮磨着,为今晚的事给她提前打着预防针“乖宝儿,今天晚上就好好呆在屋子里,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你都不要出来。”
他一遍又一遍地叮嘱着“到了明天就好了。”
顾宝被亲得迷迷糊糊,语气呜咽地应下一声,就像是林子里新诞下的小奶狗,勾人心神引人怜爱。
蔺宽不禁更拥紧了她,吻得更深更急“乖宝儿,以后别再冷落我,我会让你高兴的……”
他贪婪,他下贱,他着急,他渴求,他年纪大,可他就是离不开她。
于两人在海崖顶上初见的第一眼,蔺宽的心就刹那间有了归属。
下着雨的窗外,天色渐渐暗沉下来,忽然不知从哪飞来了一只强壮的黄灰色海鹰,它停驻在顾宝所在的窗口,啄着自己沾染雨水的羽翼。
一见到自己的海鹰,顾宝一骨碌从蔺宽的腿上爬了起来“是阿爸阿妈在叫我了。”
她乖巧听话得紧,忙不迭就要回海岸聚集地里去,甚至连夜食都来不及留下吃。
屋内的暗昧感消失一空,蔺宽无奈一笑,只好纵容地陪她一起。
他从后岸开出最为大气的那条油船,放上不少渔村出产的珍贵果蔬作物,载着顾宝和她的竹排,一起冒着夜雨驶向浅海聚集地。
这一夜,蔺宽的到来简直出人意料。
他的来意更是在顾家掀起轩然,竟是为求娶陶粟和顾川的宝贝女儿顾宝。
对此,陶粟难以置信,顾川更是面色铁青。
雨下得更大了,顾宝被阿妈撑着伞带去了后面的排屋中。
她本能地意识到不太对劲,尝试着扭身往后头看。
可惜她的视线被雨幕下乌黑的排屋边缘所阻隔,只能听到一声声拳响与闷哼,除此之外什么也看不见。
顾贝不在聚集地里,顾宝被陶粟带进顾家排房,母女俩像往常一样说着私房话,或者说是顾宝单方面被套话自己与蔺宽的往来。
在得知女儿并没有遭受到不可逆转的欺负后,陶粟肉眼可见松了好大一口气“没事的,你还小,这些事情不懂很正常。”
她的面上带着浓重的亏欠与疼爱,轻轻摸了摸顾宝的小手与面颊“让你阿爸去解决,以后绝不会让他再来缠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