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玉紧张的要命,却不害怕,严弋什么人她清楚,那是做不出来在外头有亲密举动的男人。
尤其是在有人经过的时候。
她小声问:“严弋哥哥,你挡什么呀?”
耳边有温润轻柔的呼吸,严弋心跳有点快。
刚才完全是本能应付突发状况的反应,他不想谢小玉被人渣看到。
他敛声屏气,“季香寒害你们台柱子受伤,惹恼了她姘头,她姘头说非你们台柱子不娶,季香寒跟她的姘头夸赞你比文工团台柱子还漂亮几倍,她姘头一定是个急色之人,你要避着点。”
谢小玉:……
她忙点头,“知道了哥哥。”
……
严弋在后台做了实验,同样一根捆器材的绳子,割断五分之四,剩下五分之一的细绳,坚持了不到五分钟断裂,这次直接砸中化妆椅。
如果周景画此刻正在化妆,被铁器直接命中,那真的要住院了。
张春妮脸色煞白。
老屠分析的对,画画只是被玻璃片割伤了额头,一厘米的小口子,已经是走运的了。
严弋说:“张团长,五分钟之前,小玉在场外忙碌,有时间证人,她来不及进休息室割断绳子,至于绳子是谁割断的,您可以用排除法排除一下。”
不需要排查,张春妮已经怀疑上了季淑琴的外甥女。
有作案的时间和动机。
她想报警,可是没有证据,只能先忍下来。
她满心感激谢小玉帮周景画缝合了伤口,好奇这个会推理的俊俏小伙身份,“小玉,这是你什么人呀。”
严弋抿着唇,垂下了眼眸
谢小玉抬头看一眼严弋,她根本不知道严弋家平反后,对她是感激的帮助、还是喜欢的帮助。
总之,说哥哥是不会有错的。
她大大方方的介绍说:“这是我在青山村认的哥哥。”
严弋:……
“学校寝室有查寝,回迟了要受罚,我们还是先回市委大院办正事。”
谢小玉也是这样想的,“我把那点材料搬到皮卡车上就完工。”
严弋回头看了眼,叹气,她这份工作不容易,要是能给她换到医院上班,就对口了。
他道:“我来吧。”
他一个人肩扛手挑,一趟就搬完了。
张春妮才不信这个好看力气又大的帅小伙,是谢小玉哥哥。
情哥哥还差不多。
她笑着问:“小玉,我看出来你们俩是对象关系,我没猜错吧?”
谢小玉:……
她腼腆的笑笑,既没承认也没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