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整天跟我没大没小的！去去去，快滚！完不成任务，别回来见我！”

刘东晃悠出了局长办公室。

马上就有小弟上来打听消息，“怎么样，老大，局长是不是把去找新药的活交给你了？用不用我叫一队人马跟着？”

刘东没好气的拍了小弟一巴掌，“还带一队人马！你以为是去抓逃犯啊！不过就是跟医院的外科主任问两句话而已，让小张跟我去就行。”

小弟有点委屈，“让小张去干嘛？我也可以，老大，你就是偏心。”

“偏你个鬼！小张以前干过法医，有医学背景，你有吗？”

小弟这才灰溜溜的去叫人。

然而，刘东他们这趟行程并不顺利。好不容易把那个华不溜手的外科主任搞定，却得知这种药物是沈肆提供的。

外科主任不知道刘东现在的憋屈感受，酸溜溜的说道，“沈肆是个爱国企业家，你们警察去要的话，他肯定会给优惠价格的。不过你们不能说这个消息是我透露的，我答应过他不说的。”如果不是刘东抓住了他的把柄，他确实不会说。

刘东心里却清楚，如果是他出面的话，沈肆根本就不可能把药物交给警方。上次因为顾文溪的事情，他已经把沈肆得罪的很彻底了。而沈肆现在和警局的关系也算不上好。

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沈肆把人藏哪去了。

走出医院大门，刘东狠狠踹了两脚拦车路障。他是不是和沈肆顾文溪八字相克，接连两次任务都败在这两人身上。

前不久，他才和局长说自己不能担任保护顾文溪的工作，现在又因为沈肆让自己和局长信誓旦旦的保证变成了水漂。

顾文溪现在的心情也不太好

她本来计划着有个两三天，开花的植株，也该结果了，沈肆的适配率已经停在85％好几天了，必须要尽快提升才行。结果她计划的好好的，该结果的植株却迟迟没动静。

不只是那个开花的不结果，其他的植物也停止了生长，和三天前顾文溪进去看的时候一模一样，顾文溪特意拿尺子量了，真的是一厘米都没有长。

而顾文溪也很快想到了原因。

这些灵泉空间里长出来的植株需要的养分，应该是功德或者是什么类似的虚无缥缈的东西。

之前能够成片的长出来，是因为她一直在用灵泉水救人，现在那些人大多都出院了，所以植物们也就停止了生长。

按照顾文溪的理解，就是提供他们生长的养分，功德或者什么东西没有了，就像没有了土壤一样。没有了土壤，植物还怎么生长？

晚上等沈肆回来的时候，顾文溪把自己的猜测和想法跟沈肆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