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佑呜朝妈妈点了点头,声音奶乎乎地说:“好!”
苏静不是特别八卦的人,但人不可避免还是有些八卦的,她不是特意打听,但也会随口问几句关于小孩爸爸妈妈的事情。
例如爸爸妈妈是做什么的?
例如她什么时候来到昭昭家的?
例如现在是在哪个幼儿园上学?
陆佑呜不知道爸爸的公司是做什么的,但是知道爸爸每天都要去上班。
陆佑呜:“爸爸每天去公司上班,还要加班!”
苏静一听,噢,原来是个社畜爸爸。
陆佑呜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来到妈妈家的,她说:“我找到妈妈,就跟妈妈回家啦!”
陆佑呜记得自己的幼儿园学校名字,“我在XXXX幼儿园上小班!很快就上中班啦!”
苏静听了微微愣住,对于未婚未育的单身女性的来说,对A市的幼儿园了解不多,但她恰好就知道这个幼儿园,她侄子就是读这个幼儿园的。
这可是A市数一数二的贵族幼儿园,中英文双语教学,重要的是学费死贵死贵的。
当然,不是说昭昭的收入支付不起,但是以昭昭的收入没有必要给小孩上那么贵的幼儿园,毕竟昭昭身上还背着房贷,可能会因此导致生活质量下降。
昭昭不会是为了小孩而降维压缩自己生活质量的性格,那另外一个解释就是小孩的学费是爸爸负责的。
能上这种贵族幼儿园,还能是什么社畜啊?
一时之间,苏静对小孩的那位爸爸有些好奇和纳闷了。
开始她还以为是小孩家境不好,就送养过继给沈昭昭了,如今看来不是这么一回事啊。
苏静有些想不明白了。
作为无业游民,苏静真的很闲很无聊,打算在闺蜜家住几天,调剂一下心情。
沈昭昭自然是没有意见,她对苏静这种蹭住习惯已经有些习以为常了。
只是,突然想起昨晚陆闻璟在家里过夜了,睡的是客房。
她家里只有一个客房。
沈昭昭对苏静说:“嗯,好,我等会儿给你收拾一下客房。”
两人是亲闺蜜的关系,加上苏静不把自己当外人,沈昭昭又是个生活白痴,家政阿姨每周过来两次,会来家里打扫卫生,也会打扫客房,保持整洁。
苏静每次过来都不用怎么收拾客房,最多就是自己从柜子里拿干净的床单被子枕头出来,铺好。
苏静正想说“没事我自己铺床”就好,但下意识觉得闺蜜这么说有些奇怪。
苏静想到一个极小极小德尔可能性。
她看着沈昭昭,有些惊讶地问:“有人来你家住过?而且家政阿姨还没过来打扫和清洁?”
沈昭昭迟疑着点头:“对,昨晚有客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