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右转一直开,几百米就到了。”
“.……”
军区疗养院旁边的机关家属公寓,一脚油门儿的功夫,她就到家了。
车子停在路边,他眼神闪烁,喉结耸动,
“谢谢你送我回来。”抬手就要解开安全带,却听他低沉的声音沙哑的跟耳畔响起,
“那什么,你想做爱吗?”
她抬眼,对上他俊美的桃花眼,他有些不好意思,坐正了直视前方。
区学儿抿了嘴,估计早就想问了,这是憋了一路,可把他憋坏了吧。她咬着着嘴唇没忍住对着窗外笑,颧骨堆了起来。
被许海东看了个仔细。
她平复了一下,
“嗯。”松了解安全带的手。
“跟你走。”声音不大,静谧的车厢足够二人听得仔细,他特意坏了。
“坐好。”
车子一路往前开,开到了几公里外另一座营盘,那是总司令部,占地庞大的营盘,他递了证件还有她的给哨兵,哨兵打手势放行。
开到家属区,将车停好,引了她进了一单元门,上了楼,用钥匙开了门。
干部公寓,两居室,房子收拾地一丝不苟,一双男士拖鞋,剩下的都是客用拖鞋。
他开了灯,
“随便坐,我烧点儿水给你喝。”
“都成。”
她跟沙发落了座,接过他递过来的热水,看着他屈膝蹲在自己身前,自己端详她脸上的伤。
“为什么要打你?”
“我也不知道,失手?心情不好?或者,”
或者假装失手,故意朝她那儿扔,扔到了她的脸上,刮出了印子,连忙假装心疼坏了上前和一众同事问前问后,嘘寒问暖。
那位副董事长,也是董事长的情人。
为什么要对她发难,自然是董事长和她说了几句话,安排她工作,这就让一些人急了眼,发了疯,随即动了手。
她没再往下说,因为不重要。
他猛地起身,吻上她的唇,亲了一下随即离开,黑白分明的眸子注视着她,一瞬不瞬。
“以后别那么傻,不会躲开啊。”
“躲了。”
“跟我说谁,我去削丫的。”他虎着脸。
“不重要。”双手被他的大手握住。
他眼睛闪烁,喉结耸动,嘴唇嗫喏,想说什么,又没说,想说她好看,想说他想她,想说他找了她一些日子,甚至有时候会去疗养院等她,还想和她说每日每夜一想起她,下面就充血肿胀到疼得厉害,他一遍遍想着他们做爱时情景,想着她的模样,想着她穿着一身正装,穿着丝袜高跟鞋聘婷袅袅扭着屁股进到写字楼里的样子,每日每夜打飞机,肿胀粗硕的阳具被他拖拽,搓揉,用力揪扯,被他的大掌蹂躏到红肿滚烫,再怎么射,即便射空了卵蛋都缓解不了他的欲念,他想肏她,想肏她想到快要发了疯,唯有肏她的屄,才能让身子底下充血肿胀的老二消停。
这他可不敢说。
他怕她又不见他,板着一张脸装不认识。
“我想亲你。”
“嗯。”他抱了她亲吻,沉迷,陶醉,投入,深情,他渴望肖想了半个多月的嘴唇,柔软湿润,攫夺她的嘴唇,含在口里,勾弄,纠缠。水声潺潺。
他一把抱了她去了卧室,用脚踢了门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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