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络罗明尚与钮钴禄丰年曾经都是小纨绔,还因为一件小事打了起来,一直记恨到现在。
“什么?钮钴禄丰年那小子竟然在外面说我的坏话?”好面子的郭络罗明尚顿时怒气冲冲了起来,瞪大了眼睛,就准备要去找钮钴禄丰年那个混账算账。
“主子,鄙人也不是让您去找老爷要差事,这是皇上吩咐下来的,可重要了,但其他方面,你也要有可以炫耀超过钮钴禄丰年的地方啊……”
郭络罗明尚一听,顿时斗志昂扬,“我这就是去蹴鞠场找钮钴禄丰年算账!”
握紧了拳头,在谋士山枞与道袍高人还没来得及阻止,郭络罗明尚就跑了出去。
两人顿时傻眼,然后再次互相对视了一眼,都能够从对方眼中看出无奈,他们明明就不是这个意思。
“齐正额府邸的资产,被我转移了不少,不过,郭络罗府上的……”山枞皱眉,他们是不是选错对象了?
“不用着急,近来清狗搜罗扬州,我们的人都已经安插好了……”声音越来越低,两人的身影凑得特别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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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西王吴三桂府上,因为除夕的关系,一大家子都聚集在了一起,一同用膳。
身为吴三桂嫡子的吴应熊最为肆意,对旁边已经出继的庶弟吴应麟十分看不起,“啧,吴应麟,你这条狗,怎么还敢来到我面前?”
当年,若不是吴应麟,又怎么会害得他娘死了呢?
吴应麟听着吴应熊对自己的欺辱,握紧拳头,任由他带着一众狗腿欺负,因为他知道,就算是他的生父平西王,也不会帮自己……
呵,他有什么错?
他娘有什么错?
唯一错的是他娘长得太貌美……(此处属私设)
吴应熊与吴应麟之间的矛盾,吴三桂不是没有听过,只是觉得,这不过是小孩子之间的打打闹闹,而且,男孩子不雕不成器,哪有像闺女儿一样文静的待在房间里的?
当天晚上,平南王尚可喜之子尚之隆派人前来给吴应麟送信……
这会儿,平南王尚可喜在书房写着疏请归老辽东的奏折,他老了,看得出来,皇上长大了,想要执掌朝政,第一步斗倒了鳌拜,下一步,恐怕就是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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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平南王尚可喜疏请归老辽东的奏折时,容珊还颇为诧异,看向了坐在下方的三个人,“平南王要上奏归老辽东,你们怎么看?”
福全三人抬头,平南王这是知道皇上要撤藩,所以先投诚了?
不,他们可没有将消息传出去。
“三哥,这是好事啊!”隆禧顿时扬起了声音,三哥这次撤藩绝对能成功,看,这就开了个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