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放弃。

然后听后面上蹿下跳看热闹的黎阳用语言描述。

“那个假人除了身上看起来血淋淋的，也没缺胳膊少腿的。”

“不过有个假人的脸朝着这边，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的样子还是有点吓人。”

“他们身上好像也有醋，有些血迹都看不出来了。”

“你们怕什么怕，这个没多可怕，真的。”

郭寅弱弱地来一句：“那哥你倒是别躲在程哥后面只露出一双眼睛啊。”

慕秋默默瞅他一眼，黎阳那高挺鼻梁都快要戳到程知让肩膀了，就差把下巴枕在他肩头上，然后营造一种小娇妻害羞躲在高大男人身后的诡异感觉。

眼睛有点被辣到，她表情夸张地闭了闭眼。

黎阳被郭寅点破，立马站直了远离程知让后背，瞪着郭寅：“……你到底和谁一组的？”

关妤代替回答：“和正义。”

程知让回头看了眼他们，还能插科打诨的，想来并不多害怕，于是他抬手拍了拍施与淮的肩膀。

堵在门口的队伍重新开始行进。

有前面一堵人墙挡着，后面稍微矮一点的，老实一点的，都没看见前面的凶案现场，以至于还有心思想其他的。

比如慕秋和赵钰。

从超市入口进去就是卖即将过期的处理品的地方，不过装在一次性盘子里的现在零食全都洒在了地上，肉干和甜点，黏黏糊糊掉了一地，还被谁踩了很多次，旁边还有些绿豆大米什么的。

她回头望了眼其他人，都是东看西摸的找东西，没人注意到她们。

走。

慕秋冲着赵钰歪了下头，示意她跟着地上的绿豆大米走进去一点。

赵钰比了个ok的手势，放慢速度故意落后于其他人，然后蹑手蹑脚跟着那些大米的痕迹往里走。

这一个片区都是柴米油盐酱醋茶的，越往里走，掉在地上的绿豆和大米就越来越多，还加入了其他种类的。

比如花生，大枣之类的，一直走到装大米绿豆这些食材的地方了，掉在地上被踩过的东西达到最多，用来盛放的分隔框里倒是所剩不多了。

慕秋和赵钰对视了一眼，伸手去捞框里剩下的大米。

大米剩下的还稍微多一点，一人一只手在里面搅来搅去，企图翻出点什么东西来。

“没有。”赵钰边搅边小声说。

慕秋遗憾叹了口气，抽手出来甩了甩，又去搅旁边的绿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