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那么认真,施与淮更僵硬了,抬手的动作都做得跟四肢中毒了一样。
看得舒苒着急:“淮哥你倒是比划啊!”
行,比划就比划。
他带着破釜沉舟一般的气势,第一个动作是蹲下去,伸出两只手指从地上摘了什么起来,然后对着摘下来的那个东西吹了一下。
舒苒一边看一边点头,用口头语言形容一遍:“蹲下去,摘了…摘了一朵花……能吹的花……蒲公英!摘了一朵蒲公英!”
本来就算是中间几个可以用语言传递信息的人,也是不能这么大声的。
但是工作人员觉得,这信息一句没对,也没什么必须阻止她。
就让她继续发挥好了。
一直没被阻止的舒苒开始看不懂了。
施与淮蹲下去摘了一顿蒲公英,还吹了一下,但是为什么他又翻个白眼表示不是这个意思,并且把那朵蒲公英拍在了自己胸口上?
施与淮:……我的意思是这朵花,就是我的名字,我现在要开始表演小花的戏份了。
他连着比划了好几个动作,企图让舒苒明白他的意思。
舒苒聚精会神看了一遍,面对他无声的询问一下迟疑着点点头:“这朵花,是你的?难道是……”
今天这期据说是文学性的,抛开刚刚慕秋那组不太正常的游戏来看,从开场到现在确实都是带着点文学性的,所以,有花,还要把人指着人,那么用文学一点的话来说就是——
“家花不如野花香?”
施与淮:“……”他的脑子要中毒了。
听了舒苒的各种实时描述,施与淮已经失去了最后的耐心和纠正的想法,直接无视舒苒一脸懵的表情,开始给自己摁快进。
蹲下去摘了一朵花,然后指着自己,示意现在自己就是这朵花,接着他震惊地指着一个地方,“质问”另一个地方的某个生物,手指在他们中间比划一下,脸上表情痛不欲生。
再接着,他站到了刚才指着的那个方向,对着舒苒比划了一个圆圈,代表铁蛋,然后自己代表铁蛋,使劲摇头……
“停一下,”舒苒脑子跟不上眼睛,全程处于一个很懵的状态,“淮哥,这很难?特别长?”
施与淮重重点头,继续表演最后一点,站回去最开始的位置,开始两眼翻白,颤抖着手,倒在了卧榻上。
舒苒视线跟着他的动作一起定格在卧榻上,片刻后抬头看向导演的方向。
“导演,真的有人能在不知道这道题的情况下猜对吗?”
导演:“我们的工作人员就猜对了。”
那为什么她连看都看不懂?!
“这样,淮哥,你能不能再表演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