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嫩,脸又白,说话又诚恳,慕秋刚刚在肚子里打好的草稿都说不出来了。
只能对着黎阳说一句:“喏,你的同门师弟,你们师傅就是淮哥。”
然后放过卫·小可怜·逸,直接转向了下一个人。
“舒苒姐,你就老实交代吧,是不是你?”
舒苒优雅白眼一翻,精致好看的蓝色系美甲轻轻点在小茶几上:“不是我。还有,你看的是中间的隔断门,我在你左边。”
慕秋立马往左扭头:“不好意思,原谅我是瞎的。”
“你是挺瞎的。”
“……你骂人,我要举报你。而且你如此反抗,肯定有猫腻,刚刚江陆哥都给我说了,你的表演非常短暂,你肯定漏掉了很多有用的信息。”
江陆:“???”
他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舒苒闻言,下意识偏头看向隔壁的江陆。
江陆岿然不动,既没有否认也没有看她,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只有自己知道自己能听见”的失聪人士。
舒苒视线停留两秒,回头看慕秋:“我知道了,你是想诱导我们违反规则扣分对不对?慕秋你好阴险。”
“这不叫阴险——”
黎阳接上:“这叫有目的地劝退对手达到自己获胜的,不得已而为之的方法。”
舒苒:“我懒得听你们说,处处都是陷阱,赶紧下一个。”
没劲儿。
慕秋撇撇嘴,放过她,又转向了第三个位置的江陆。
“……算了,江陆哥你是新人肯定不会有种小心机的,你长得就面善心善。”
旁边刚刚被盘问过的舒苒:“???”
她蹭一下站起来:“什么意思?这是什么意思?我就不心善?”
“一个只会对着失明人士说‘不想看到你’的人,我有理由认为面善和你无关。”
“那行,我确实不怎么想看到你们,不面善就不面善吧。”
慕秋心口一梗。
“舒苒姐你什么时候已经失去了战斗的激情?现在这么快就熄火不战了吗?”
舒苒靠在卧榻上,跟个富家小姐似的,一边欣赏着自己的美甲,一边心平气和道:“上场之前程哥培训过了,让我面对你一定要心平气和,稳坐不动。”
“……”又是程知让。
慕秋无语看一眼那边,觉得自己今天就是个沉迷于美色结果反被美色害了的昏君。
黎阳在她后面,以一种愉快吃瓜的表情看着程知让那边。
演技派的男人好可怕,出场之前明明还亲密有加亲亲我我的,一点看不出来有“背叛”的意思。结果一上场就频频让慕秋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