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知道孟郎的不堪,所以在出嫁他的时候,本宫心中暗暗发誓定然要暖了这块千年寒冰。可是谁知孟郎根本就没有心!”
贾问凝似乎回忆起了之后的事情,气愤的咬牙切齿,道:“本宫可以忍受他为了心中的抱负去各个大臣家游说,甚至不惜讨好那些贵人,本宫也可以忍受他心情压抑寻花问柳,妻妾成群,可是..本宫无法忍受本宫等了十年的好不容易得到的孩子,被他生生送去了临峪关。
那时候,本宫知道,本宫做的一切在他看来都是理所应当的,他疑心重,猜疑多,他根本就没有感情。”
凌子萩望着对面这个歇斯底里的女子,望着她说到自个的孩子后,眼泪不可遏制的淌下,她才终于明白为何贾问凝能像现在一般大度地在后宫生活,更能做到只要不触动家族利益的前提下,任由圣人胡作非为。
“娘娘莫要多想了。”凌子萩从怀中掏出绣帕,塞进她的手中。
直到贾问凝的情绪慢慢缓和之后。
凌子萩继续问道:“娘娘觉得圣人不堪的童年和他的噩梦有关系吗?”
贾问凝面露诧异,似乎没料到对面的女子会把这个问题抛给她,她咬咬唇,摇头道:“本宫不知道,本宫只知道当年圣人被纳进宫的时候,他的生母用所有的积蓄给他打造了一把云腾金锁,可是那锁被先皇后没收了。
很多年之后,他有次偷出来把玩,被皇子苏梓涟发现夺走,踩碎扔进金汁丢失了。
这事儿圣人许多年前跟本宫随口提过,虽然他说得云淡风轻,但是本宫能感觉到他压抑的愤怒,而且因为这个事儿,圣人曾说过他儿时好几次在梦中哭醒了。”
凌子萩点点头,看来圣人在后宫没少被欺辱,怪不得性子这般的冷漠。
“我记得涟皇子是在圣人登基前消失的?”凌子萩想着书籍中那些残缺不全,又有些语句不通顺的撇脚记录,问道。
贾问凝端着杯子准备喝水的动作微微顿住,很快在凌子萩的疑惑凝视下,连忙掩饰般的轻咳几声道:“本宫当时在五皇子的府邸,并不在后宫,朝廷上的事情本宫也极少过问,所以..涟皇子的事情本宫一概不知。”
“那太子呢?我记得。”
“子萩!”贾问凝连忙打断凌子萩的问话,道:“那些人都已经消失好多年了,圣人的噩梦不可能和他们有关系,你去查查别的吧。”
凌子萩咬唇,深深望着眸眼不在看她的女子,还想追问什么,想起司炎修给她交代的话,点点头,对着贾问凝俯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