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不要…”凌子萩怕司炎修又生疑,连忙摆手,道“等这案子破了,你把它给我就是,反正这东西你拿着也没用。”
“它对你很重要?”司炎修见凌子萩一而再想拿回这东西,忍不住好奇询问。
凌子萩被问倒了,她应该怎么回答司炎修的问题。
穿越进原主身体的后,她发现全身上下唯一和现代还有牵扯的便是这袖珍钟,虽然她不能明白这东西为何会随她而来,但是如果这袖珍钟上面真的有回到现代世界的线索,她定然会想方设法把它取回来。
“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凌子萩绞尽脑汁,最后也只能扯出这么个谎话来。
“你母亲?”司炎修微眯双眼,语气充满质疑。
凌子萩的母亲是在她孩提时候就已经香消玉殒的,给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留这个看起来不怎么值钱的东西,可能吗?
“真的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凌子萩挺起胸膛,掩饰住眼底转瞬即逝的心虚,道:“总之那个东西对大人没什么用,而且我也说了,等案子破了,大人把它还我就是,既然您应我会送我离开,此事对于大人不过是随手之事而已。”
司炎修深深瞅了对面女人好一会,才不温不火地开口道:“让这几片烧毁的信笺上显字,你有需要什么辅助工具吗?”
这是答应了?凌子萩眨眨双眸,连忙回答道:“一小坛极品烈酒,棉绳,一小块木头,匕首,两块铜网,还有仵作用的小镊子,就可以了?”
“白彦,听到了吗?去准备。”司炎修微侧头,对门口的手下吩咐。
“遵命。”
没过一会儿,凌子萩要的所有东西全部都整齐地摆放在她的面前。
她打开酒坛,细嗅酒的气息,按照这个呛鼻的浓度应该没问题,紧接着她拿起一边的木块对着酒坛口摆弄了一会,便拾起桌上的匕首准备开干。
“这是要做什么?”司炎修望着她这奇怪的动作,忍不住询问。
“做塞子啊,刚好能塞住这个酒坛的。”
“这是衙役用的防身匕首,很锋利,我来吧。”说着,司炎修接过凌子萩手里的东西,边削边问:“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如果可以的话,削好之后木塞子中间钻个小孔。”凌子萩连忙吩咐。
司炎修颔首。
凌子萩见主要的工作被他占了去,便拿起白彦准备好的金属网用石砚压平,把烧的残破不堪的纸张平铺其上,用另一个金属网开始轻轻拍打铺平。
待这一切都已经完成后,司炎修手里的木塞也制作完成了。
“多谢。”凌子萩从他手中拿过木塞,把捻好的棉绳从木塞内穿过,之后把棉绳长的一端扔进烈酒坛子内,坛口塞紧木塞。